几人正说着,贞书经过她们身边。这几人立时住了嘴,皆沉默了盯着贞书走过。
不待贞书走远,方才那农妇急问旁边一个道:“你瞧她屁股可瞧出什么来没有?”
另一个点头道:“瞧出来了,确实不一样,如今宋二姑娘走路都懂得夹屁股了。”
说罢几人哈哈大笑。
一路至徽县县城,但凡经过的地方,人人皆在议论此事,皆在议论贞书的胸与屁股。而贞书此番出门,更是个大大的幌子叫这些被岁月与农活磨了淡了激情的人们好好开了一回眼,过了一回瘾。
徽县县城更甚,不过一两里路的小街市上,不论小贩还是行人,皆在议论宋二姑娘被贼人所辱的事情。人说满城风语,怕也不过如此。
既是这般,贞书就没法在众人眼皮底下去卖堕胎药了。她空转了一圈仍回了蔡家寺,只是此番并不从大道上走,绕到后山远远转了一圈避着人回了家。
她还未进家门,远远便见贞秀与几个本村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子们一起耳语着什么,其中还有个新裹了足站不稳,拄了拐的阿香,皆是伸长了脖子皱眉听着。
贞书远远哼了一声,贞秀恍如老鼠听到猫叫,连忙别了几个女孩子往自家跑去。只她才进了院子,就被父亲宋岸嵘叫住:“贞秀,过来。”
贞秀指了内院道:“爹,娘还等着我绣东西了。”
宋岸嵘道:“你过来。”
贞秀无奈,只得跟宋岸嵘进了正屋。
宋岸嵘在书案后坐了,半晌才道:“你今日统共出去了多少回?”
贞秀揉了脑袋道:“不过这一回,叫你逮到了。”
宋岸嵘摇头:“我就在这屋子里坐着,瞧见你进进出出至少四五回。”
贞秀回道:“不过是出去借了趟针线而已。”
宋岸嵘拍了桌子道:“你母亲差不多买空了京城的绣楼,连女儿都丢了也没丢掉针线绣品,你仍不够用么?”
贞秀咧嘴哭道:“又不是我的错,我不过是个小脚伶仃的弱女子,为什么大家都牵怒于我?”
宋岸嵘点了桌子道:“可你不该在外面败坏贞书的名声。”
贞秀哭道:“你们那只耳朵听见我在败坏她的名声?她跟一个长工一起睡了四五夜,要坏了名声也是她自坏了,与我何干?”
宋岸嵘气的站起来就要抽贞秀,生生忍了道:“罢了罢了,原是我疏于教导,才叫你如今变成这样邪的性子。”
贞秀见父亲不忍心打自己,心下稍安,觑着空子就要溜出去。宋岸嵘自桌上取出一封信道:“京中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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