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贞书叫他说的有些生气,转身快步走了道:“我明白,我很明白。但我也不会再嫁给你,你当初就起过誓,说若是骗我就天打雷劈,我也说过你若再骗我,我就永远永远不再见你。到底你仍是骗了我,所以……”
她回头指了远远亮着灯火的应天府衙道:“你会很容易就能得到女人,胖的瘦的,会吟诗的会跳舞的,只要你想要,自有人会送到你床上,剥光了给你享用。”
身后坊门撤去,守卫们皆站在两旁。贞书回头往内走着,见杜禹仍在身后跟着,进了坊待那些守兵们架坊门的时候又道:“所以,以后千万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永远不出现,我早就忘了当初在五陵山中的荒唐,但你这样跟在我身后,提醒我自己曾经的放荡与不堪,让我喘不过气来,你懂吗?”
她见杜禹似是听进去了的样子在后面呆站着,自己大步往东市走去。谁知走了不多久,回头见他又跟在身后。杜禹嗫嚅了道:“我怕你一人不安全,送到了我就走。”
贞书再不理他,三更半夜回到后院小楼上,倒把苏氏与贞怡吓了个半死。她身上穿着男人的袍子,头发拿只发带缠在一起,脸上还沾着不知那里来的血迹,自己在厨房里劈柴烧着水。苏氏手上捂了帕子问道:“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贞书狠狠拿眼光瞪了苏氏,半晌不言,仍去弄火。
如今她顶着铺子里的半天边,又行事作风皆不与一般女子不相等,苏氏也要惧悚她三分,见她眼光中分明怀着怨意,又不敢再与她对恃,推了贞怡道:“走,咱们上楼睡吧。”
贞书烧了水好好洗了一番才上楼睡了,次日睡到日上三杆才起来,下楼到了铺子里,见杜禹果然不在,心中顿时敞快了不少。
苏氏不知从那里知道了章瑞昨夜逃狱不成叫守卫们给打死了的事情,脸色很不好,下楼来叫了贞书进内间,埋怨道:“你瞧瞧你的倔脾气,若你当初答应了婚事,不但能成个府尹夫人,还能救出你哥哥来。如今人家王府尹夫人去世,续弦立马就要进门,这样的好事竟叫人白白捡走了。”
贞书不欲在铺子里和她吵架,指了内间楼梯道:“娘快些上楼去吧,这里要招呼人客,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苏氏见贞书对自己也是爱理不爱,心中有些生气,虚推了一把道:“你姐姐倒还罢了,横竖有那个刘文思可以作下家,你要如何?闹了那样大的声势要嫁太监,气死了爹却说不嫁就不嫁了,如今一个府尹也叫你滑脱,往后可怎么办?”
因当初苏氏一心要叫贞书顶立门户,催婚皆是催着贞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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