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袋一瞧就是个大官样子。一个无父无母又有小院子的大官,上无公婆刁难,下无妾室烦心,虽这小院简陋些,但只要往后这郎君会经营好投机,大宅大院难道还能少了?
想到此苏姑奶奶忍不住笑出声来,问道:“小官人如今在何处当差,当的什么差?”
杜禹实言道:“在督察院,当个副督察。”
苏姑奶奶见过最大的官就是王府尹,便又问道:“比之应天府的府尹了?”
杜禹道:“如今我恰管着他。”
苏姑奶奶有些不信,眼珠子都忆要突出来了一样盯了半晌才一拍大腿道:“你正是那日追过贞书的人呀。”
杜禹皱眉瞧了半晌,记不起她这号人,但听了贞书的名字便又问道:“老妈妈认得贞书?”
苏姑奶奶道:“我是她的娘家姑奶奶,专替人作媒拉纤的。她如今年级渐大又不好发嫁,也是我心中一块心病。”
杜禹暗道总算没白等,这不机会来了。忙将茶捧了给苏姑奶奶,按捺了心中喜悦问道:“怎的她会嫁不出去?我瞧宋姑娘模样标志性子又好,只怕许多人都争抢不到。”
苏姑奶奶本是个嘴溜的,想到那里说那里,当下也不隐瞒,悄声道:“她瞧上了个颜色好的太监,心中有些爱慕,但那太监岂能与人作得夫妻?这事满京城无人不知,我也不便瞒你。但说实在话,她不过是未曾体会过正经男子的好处罢了,若叫她得着些甜头,她那里还会再记着那无根无势的太监?”
杜禹纂手一捏心中暗道正是如此,又怕叫这姑奶奶瞧出自己的猴急样子来,装了老实问道:“以姑奶奶的意思当要如何?”
苏姑奶奶道:“她是个在外抛头露面的,寻常小子们瞧在眼里有些爱慕是真,但只怕因自己没些手段不敢娶回家约束,不知你是那一种。”
杜禹实言相告道:“不瞒姑奶奶说,我与贞书姑娘有段旧缘,但曾任伤了她的心叫她如今心中仍有气,若能叫她回转,莫说抛头露面,就是整日骑在我头上我也甘愿。”
苏姑奶奶听了笑的合不拢嘴:“正是要你这样的心,才能配上我家贞书。只是这种事情却还要瞅着时机,姑奶奶与她娘两个好好替你们筹画筹画,你也勿要心急,怕是十天半月也不能办成的事情,可好?”
杜禹心道:娘的老子等了三年多连女人都没碰过,那还在乎十天半月。
张口就道:“无论多久,三年五载我都能等得,还请姑奶奶一定替我筹画。”
言罢翻箱捣柜寻出一大把银锭子来掬了放到苏姑奶奶怀中道:“这些不成敬意,还请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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