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流产了,只怕客都接过不知道多少。二叔父也算是个文人,字画都能当钱卖,怎么教出来你们这么一群不知耻的女儿来,贞媛的大了肚子没人要到处找下嫁,你好好的要去嫁太监。贞秀躲在妓院当行首,贞怡了?那也是个小娼妇,整天就知道打扮自己卖弄风骚。”
贞书低声道:“你若要骂我和贞秀,就尽管骂。大姐姐如今也好容易成了亲,贞怡又还未结得一门好亲,你实在不该如此刻薄她们。”
贞玉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三叔父那里也就算了,在外县旁人不知情。四叔父生得两个儿子也不用管他。我叫你们累了多少名声你可知道?我还有囡囡,她有你这样一个好名声的姨母在,将来如何与高门大户谈婚事?”
一京城的人谁不在背后骂贞书,她都习惯成常了,叫自家的姐妹当着面骂这还是头一回。但事实如此也不容她辩驳。贞书站的有些脚困,手撑了腰欲要抚着肚子,又怕叫贞玉瞧出来只怕更要来气,才忍着腰酸,就见外面两个中年仆妇绳子捆了个女子进来。
贞书细瞧之下才惊道:“贞秀,你怎的变成这样了?”
贞秀叫那仆妇压跪在地上不能起来,见了贞书哭道:“二姐姐,快救救我。”
在宋府里,贞玉行二,在二房,贞书却是行二。是以贞玉还以为贞秀在叫她,冷笑道:“你将银子吐了我就救你。”
贞书欲要过去替她松绑,那仆妇冷声道:“姑娘,她如今是我们好容易抓来的犯人,你要放她可别怪我们翻脸。”
贞书自己肚子有些鼓了蹲不下去,单膝跪了问贞秀道:“你真拿了人家的银子?”
贞秀摇头道:“二姐姐,我真没有。”
寄春取了把小几子放在边上,贞玉过来坐了道:“虽童奇生与王侍郎的女儿成了亲事,但朝庭不是王侍郎家开的,他又不管着六部,那刑部郎中的位置,据说真金白银花了五万,不是你难的难道是天上落下来的?”
贞秀摇头道:“既是这样,你仍打死我算了。”
贞玉指了贞秀对贞书言道:“你瞧瞧,她就是这样,不吐口也不承认,仗着我们是姊妹我不能杀了她,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耍着赖。至于是不是她拿的,她不认没关系,钱庄老板记得她,前日来相认,一手指了当日提银子的人就是她。”
贞书复又问贞秀道:“银子如今在那里?那样大一笔银子,放都须得有个放处,你只告诉了贞玉让她取走不就完了?”
贞秀伏低了头道:“我真不知道。”
她肤白,原来生的胖些,这一年也不知怎的瘦了下来,瘦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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