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瘫软在床上,男人顶了一会猛地抽出自己半软的yinjing,又跪在碧荷双腿间,两掌掐住她的腰把瘫软无力,小口喘气的女人提起靠在床头。
呵,梁碧荷再嘴硬也是他的手下败将。
他又往她背后塞了一个枕头,似笑非笑看了眼xue口白浊yin水交杂溢出,不断翕张蠕动,又看了眼靠在床头脸色迷离的女人,然后膝行跨坐在她胸上,把被yin水浸泡的水光淋漓的guitou往她唇上怼去,马眼残留的jingye涂抹在那紧抿的小嘴上。
jingye特有的腥臊味在鼻间弥漫,身下毫无反应的小人终于挣扎起来,她努力偏头躲避着这恶心又灼人的性器——下一秒,男人的大掌伸了过来,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握住腥气的yinjing在她脸上肆意涂抹,标记。
“你是林致远吗?”
女人突然仰头看着他小声呢喃,眼里好像有什么在破碎——
不,他不是她的林致远,他不是那个会给她系鞋带,教她物理题,给她拧瓶盖,让她心甘情愿等待四年的白衬衫少年,裴临你在哪里,能不能再救我一次,我好痛啊!
握着yinjing的手顿住了,他的心脏突然好痛,他不喜欢梁碧荷现在的眼神,就好像一把刀子插入了他的心脏。
明明高中的时候她看着他,眼睛里都会有星星。
颤抖的手盖住了女人的眼睛,他低头猛地含住了那满是jingye的小嘴,大舌探了进去,绞住女人的小舌强迫她与他纠缠,jingye唾液交换,是亲吻。
可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
“啊!!!”
又是一声惊呼,男人握住了白嫩的大腿搭在自己胳膊上,又按住了她的头强迫女人低头看着充血鼓胀的rou物是如何一点一点塞进她体内,两人交合处不断挤出白色的稠液还有yin水,淅淅沥沥的滴在烟灰色的床单上,他托起她的屁股,起身抱去了洗手间。
窗外的雨还在下,浴室里水雾弥漫,“啪啪啪”混合着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喘交错交织,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