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关系很淡。淡得不像情侣。
两个人都很自觉地与异性保持距离,守护着男女朋友的位置。加之高中结下的缘分,并没有能够让他们分开的理由。
易潼曾一度怀疑他们这样的关系是否正常,但从未与他讨论此事。直至礼贤大老远跑来找她,解脱又残忍地说了分手。
他说她是自己见过的,最冷漠、最自私的人。他说她心里只有自己的写作事业,其他再无。
那个冷漠的秋夜里,她只记得他厌恶的眼神和逐渐远离的背影。带着她那三年的时光与最初的少女心事,彻底走出自己的世界。
接下来的几天,易潼不吃不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过。或许是毕竟付出过的真心,又或许是因为他指责自己的那些话。
所以对关奕的狠心,是她最后的自尊心。
事到如今,重新开始一段关系对易潼来说依然是件不安的事。不是因为对方而没有安全感,是因为她体会过疼痛、承受过责备,已经不想再触碰了。
关奕望着面前她心事重重的侧颜,思忖片刻,释然道:“其实我这次回来,也并不是想做你男朋友。”
易潼抬眸,虽说心里稍有失落,但还是松了口气。“做朋友也很好,你会发现其实我不是你想的那么......”
“我是想娶你。”
易潼端起咖啡杯的手停在半空,惊愕地转头看他。
关奕扬起嘴角微笑,眉眼均是抑制不住的甜蜜:“像你这种自私的人,我不娶回家的话,得祸害多少人。”
说完,他一只手抱着猫,另一只手端过她的下巴,顺势俯身吻她。
温润的唇携了薄荷气息,轻柔得不真实。
猝不及防,易潼瞪大了眼睛,莫名地回忆起大学时在播音室的那次。
他发高烧,烧得犯浑,趁机乱来。
她被他压在身下。吻是激情粗暴。滚烫的手伸进她的雪纺衬衫抚摸,任她如何挣扎推却依然扒下了她的内裤。
若不是最终烧得晕了过去,他可能就将她强上了。
最可恶的是这家伙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仿佛那只是他昏沉时候释放出的第二人格。
想至此,易潼倏地推开了他。
关奕怀中的猫跳出,望向她的目光很是迷茫。一对圆滚的杏眼微眯,继而笑了:“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易潼也不回答,退出两步远,冷冷道:“你走吧。我还要赶飞机。”
“去哪里?”
“日本。”
“出差?”
“散心。”
“不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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