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板过他的躯体,叫他拿出金疮药来。
尉迟一看,知晓尊卑有别,退后一步弯腰开口:“公主尊贵,卑职不敢。”
“你这伤因我而起,要是你久久不愈,外头该说我不体恤下人了,”楚理抿嘴,“且你伤不好,如何保护我,怕是危险来时,你连你那剑都舞不好。”
语毕,便拉着这个高壮男人坐在屋内唯一的一张矮凳上。她细细地将药撒在每一处伤口上,撒的不匀处她便用葱指匀开,她的指尖微凉,而男人天生像个暖炉似的,通过指尖还能给她传递热度。
上完药后,她将药瓶端放在桌子上,鬼迷心窍地将整只手都放在了他的肩上。尉迟总是着一身玄衣,每每看着都只觉得清瘦,现下褪去包裹的衣衫后,才可见他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削肩细腰,精瘦肌肉。
与她手指接触的地方,不知是火融了冰,还是冰灭了火,滋生出细密的酥麻感来。
“公主,公主?”
楚理逐渐没了心智,眼波流传,樱唇微启:“尉迟,你是哥哥拨给我的吧。”
尉迟点头。
“那我是不是你的主子?”
尉迟点头。
“那...你是不是该听命于我?”
尉迟点头。
楚理勾唇,微启唇流溢出一道细微的气音:“哼...”
她随意捏起尉迟的衣角,拉着他将他推到木床上。
尉迟的床简直和他的人一样硬,不似她的床铺都是锦被通铺,软绵绵的。尉迟的床只是木板上铺了层薄布,床尾放了床单薄的被子。
她将被子展开,又顾及尉迟背上有伤,引导他半卧在墙上。
“你既然听命于我,那是不是代表你是我的人?”
尉迟点头。
楚理得到满意答复后,点点头。
下秒,她解开了尉迟的衣裤。
尉迟惊讶地瞪了双眼,双拳握了又握,但又认命般地松开。
殿下说了,他于自己有恩,就是公主于自己有恩,如何保护殿下就要如何保护公主,既然是主子,那属下是没有反抗的权利的。
楚理看了那羞人的图后,不免对男子的那物产生了好奇,同她女子不一样,她要看看到底什么个不一样法。
可当下,只有一层亵裤未脱,楚理却陡生出一股无措来。她抬眸看向亵裤主人的脸,俊脸依旧是神情淡漠,仿佛将要被扒光的不是他一样。
既然身体的主人都不在意,那她这个看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扒!
露出的物事还处于沉睡状态,却已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