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时,罗大娘笑着与梁予馥话说,"我家夜里还有些剩的饼,小兄弟你要不嫌弃,我让我儿子给你拿几个过来?"
梁予馥坦然的接过饼,毕竟她在路上的干粮早就吃完了,当下也实在敌不过饥肠辘辘的感觉,这一路人也找不到小贩跟商家,"谢谢大娘大哥,那我就不客气了。"
罗大娘满额汗水,湿意沁入外衫,燥热的有些异常,也只能狂扇着风叨叨几句,"这天也实在怪热的,前些年还不见那么热。"
罗大娘的儿子端了凉茶给大娘,又看了下门外的凉意,不解的问:"阿娘,这天还凉着呢!这哪里热了,凉茶喝多了也不好。"
"你不懂,我就是热。"罗大娘语气急了起来,显而易见的有些易怒。但又碍于家里有外人在,罗大娘稍微害臊起来,只把凉茶一口喝尽,"抱歉,让小兄弟看笑话了。"
梁予馥啃着饼,笑着摇头,看着罗大娘的异样,她没管住嘴的问:"大娘你这样怕热有多久了?"
"不记得了,有段时间了。"罗大娘也糊涂,根本也记不清了。
罗大娘的儿子在边上接话,"我阿娘去年大冬天的,还喊热。隔壁村道馆的真人说,是我娘的阳气太旺,是好事,不用担心。"
梁予馥有些实诚的继续问:"大娘这半年你癸水还来吗?"
梁予馥见两母子被问的尴尬的一愣,她才意识到自己如今是少年的装扮,问妇人这种问题,实属过分失礼了。
她连忙起身拱着手弯腰道歉,"在下言行不矩,冒犯了大娘,实在有愧。家父乃村医,在下耳濡目染也略通岐黄,所以忍不住多嘴了几句,请大娘跟大哥见谅。"
罗大娘着急的摆手,说着不冒犯不冒犯,也面有难色的坦诚癸水断续如残流,夜梦不安。
梁予馥听完罗大娘的论述,立即想起以前父亲教导兄长妇科论的释义,立马学以致用,"大娘此异,怕是与妇女之症有关。内经里有言: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女子在四十九左右肾气会渐衰,使得癸水不似往常如月报之信般的准时。可能过多,或者甚少,也些许过长或过短,心神不安,燥热目眩,都是有的事。"
"只可惜在下学艺不精,无法给大娘什么帮助,唯有劝大哥赶紧带大娘给郎中断诊调养,时乃上方。"
罗大娘的儿子听了,立马允诺一早便请邻村的郎中过来,言语之间便好客的留梁予馥多住几天。
梁予馥客气婉拒,"我此行是想前去燕都寻亲,怕是不得耽误。大娘跟大哥的好意,在下感激不尽。"
罗大听着梁予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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