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自己,一眼满是孩子心性,"不是,我是想问...你们这有需要杂工吗?"
"我什么都能做的,煎药、抓药、砍柴、做饭,我什么都能做的...精制炮制药方,我也会的。"
梁予馥还没说完,药铺的药师就转了神色,旁边干杂活的伙计就严肃的摆出手势,一点都不留情的请她出去,"我们惠民不随便招来路不明的人,小兄弟念你年纪小,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你这种人能来的。"
梁予馥被伙计大哥的严肃语气,吓的微微缩着肩,刚顿生的勇气转瞬被灭,只敢小声的说着道歉的话,"打扰了..."
走出惠民时,她还转头看了一眼那敞亮大气,用金粉字写着惠民两个大字的木幌子。
她知道自己是无缘再入了。
尽管失望,但她没有过于沮丧,毕竟以贵人为常客的医馆药铺,怎可能会要她这种,连医丁都称上,什么东西都不会的杂工呢。
她倘若是个贵人,也说不准不放心让她这种人抓药煎药呢,有什么好奇怪的。
梁予馥在心中给自己安慰,才又前去其他的药铺找机会。
奔波了一整天,天终于暗了下来。
燕都的大街上,人与景像是全换了一色,街上的红团竹灯都亮了起来,远处花楼的灯火挂饰,火龙烟花也亮的过于迷眼。
在花街柳巷附近的街道上,这夜间人来人往的开始聚来了人。
四面八方的人群涌了过来,团灯、花景、佳人,让燕都烟花之地,如至繁华幻境。
梁予馥在花街柳巷附近走马看花,四处看着街上的夜景。她是第一次知晓,这燕都都入夜了,街上还能繁亮如日。
走累了,她便在人烟较少的烙饼摊边上停了下来,要了一个饼,"老板,还有饼吗?给我一个饼。"
掩着面的老婆子动作缓慢的装好了饼,把饼同一碗面汤一起递给了她,"面汤是不用钱的,配饼吃最顺口了,小娘子慢慢喝。"
老婆子的这声小娘子,让梁予馥吓的差点连碗都拿不稳了,她把碗顺手的置放在石阶上,连汤洒了出来都不在意。
就着急的凑到婆子身边小声的问,"婆婆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是..."
梁予馥怀疑自己身上的衣衫,是否有何处不妥之处?
这才在婆婆的面前,让她曝露了身为女儿身的事实。
老妪只是笑着,拿铁钩翻看炉子里面的饼,这才抬起头,实诚的指着她的手说:"就你这般年纪的孩子,如果是男孩,只怕会是父母的掌中宝,他们的手掌是不可能会有劳作的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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