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不拖后腿,梁予馥下定决心,只要有时间她定要好好地学写字、习字。
梁予馥一边整理,一边看见庞大人念了几个将士的名字,让他们到面前来。
庞郁又细问过病情,将士一一说着他们腹疼、疲倦,还有些发热。
庞郁让将士再让吴槐请诊一回,尔后他如同考官直面地对着吴槐提问,"槐实,若是你,你会开怎么判病,开什么药方?"
吴槐表情严肃,甚至面有难色,慎重的思虑后,对着庞大人拱手,细细语道:"大人这位将士的脉象当沉弱弦,不像热症,甚至诡异。"
庞郁循循善诱,"那诡异处,是否为脉上甚微小,下去反之大?"
吴槐恭答:"是。"
庞郁谆谆语对,"这反之象,故名曰反脉。此将士反脉宏而大,反脉者病在里为阴盛,阴盛则病关。关者,阴盛之极,故关闭而溲不通也。"
在庞郁与吴槐交谈之时,将士突身痒难耐,如坐针毡的不顾及旁人所见,一劲的胡抓颈子跟背。
庞郁细察又问将士,"身体是否还有何处有异?"
将士难耐的坦言,"腹疼,浑身发痒难耐,夜梦不安。"
将士说完,后面有另一个体态胖宽的将士也挤过来,把衣衫脱了,就光着膀子露出身上的抓痕,"庞大人,我们好些兄弟都不只是发热腹疼,身上也都痒的很,这到底是不是中毒了呀!我们一早上就等在这,你赶紧开方子,让我们喝啊!这全身都难受死了。"
庞郁不语的细察这位体态宽胖的将士,突抓了这身宽体胖的将士手臂,"壮士如何称呼?"
宽胖的将士被吓了一跳,结巴的回答:"我叫吕树,入营有叁年多了,当下在第六营。"
庞郁激赏的说了声,"第六营都是重兵好汉,佩服。"随后,他朝闹腾的四周压制声量,"细声,否则一会我大哥听见了,大家就得操练了。"
一众将士听见庞郁说起庞大元帅,立马就禁了声,仿佛这庞大元帅是什么鬼面凶神,丝毫不敢造次。
吴槐见庞大人看了这吕姓将士的手臂许久,他不解的细问,"大人,这抓痕可有何不妥?"
庞郁细察而不语,他见这胖将士的手臂上有着怪红纹。若不细看,是很难发现,在这抓痕之下是完美的掩人耳目,掩盖着些许弯弯曲曲的弓红丝线。
这弓红丝线诡异的如同这皮肤底下,藏着什么阴晦物在匐行游走。
他沉声对着一众将士,"劳烦各位将士把上衣给揭了开来,一个个重新过来让我看过一回。"
庞郁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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