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只剑拔弩张的斗鸡斗了半天嘴。接着却又都不说话了,空气又恢复安静了。
不知道时间又过去了多久。
方宴清走到池念面前,把平板从她手里抽出来,直接扼住她的腕子,举高,用单手桎梏住,压在沙发上,俯身亲吻她的唇。
池念别过脸,不给他亲。
他锲而不舍地去追去吻。
望着池念坚硬的表情,方宴清的心都碎得稀巴烂了。
他埋头在她的肩窝里,用头发顶蹭她的脸颊:“宝宝,是我不好,我他妈就是个大傻缺,是我吃饱了撑得,闲得蛋疼,没事找事,是我自作自受。”
“我们兄弟俩凑不出一个脑子,我们都该珍惜你的。”方宴清说。
“你说你自己就行了,拉踩方宇泽做什么?”
“好,好,是我人身却长了个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