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脑子里不可控地想要去触碰他。
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以往闷热烦躁的午后,在此刻,多了一分清凉。
沈之流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看了多久。只记得,他看完了乔郁年作画的全过程。只记得,最后一缕阳光,从山头隐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