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好笑地看着我鼓起的腮帮,“只知道用发丝,用娟带打同心结的,没见过用草也能打。”他抓住我打结的手,“你知道同心结的意义吗?”
“怎么说?”
“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
我顿时满面绯红,这不就是私订终身吗。可恶!我抽出自己的手,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对啊,我打给云卷和云舒的。它们不正是一公一母吗?”
胤禩一愣,笑弯了腰,“是,是,它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就象你和明慧。”话出口,便后悔不迭,完了,干嘛非要破坏好气氛呢。
“欣然,你这么介意吗?”
是啊,她是我的心病,你怎么会懂呢。现在的快乐,我总有种偷来的感觉。
“她喜欢你,谁都看得出啊。”
“那是她,不是我。”
我盯着他,“你敢说自己从未心动过,你们皇亲贵族根本就是乱七八糟,见一个,爱一个,娶一个。你不是还有侧福晋吗,还有侍妾吧。”
“欣然”胤禩的脸色铁青。
我有一丝害怕,却拒绝妥协,这些话,早晚都是要讲出来的。
胤禩叹着气,将我拉近:“那些婚姻是很多原因造成的,面对美色,或许有一时地迷恋,却从未心动。除了你。”
我看着他,他望着我,眼底夹杂着沉沉的哀伤,和从未见过的坚定。
我摇了摇头,偎进他的怀里。罢了,我在要求什么,向一个古人要求唯一吗?太傻了,明知道的结果,何必强求?
拿手在他的胸口一遍遍地画着心形,低低吟道,“不求朝朝暮暮,但求曾经拥有。”
胤禩一把抓住我的手,紧按在心头,看着我,一字一顿,“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塞外的日子就是骑马打猎,喝酒吃肉,无聊至极。康熙说,满人以马上夺天下,所以这骑马的功夫不能丢,必须时常练习。可我觉得他就好像是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放暑假似的,因为骑得最欢的就是他了。
康熙要办赛马大会,比试各个皇子的骑术。我总算是找到了乐子,听说他们可以在马上翻上翻下,摆各种各样的姿势,就象是奥运会比赛的骑术表演。怎么胤禩就从来没让我看过这一手。
“欣然,听说你最近一直在练马,明天也下场让朕看看。”康熙说。
我当下苦着脸,“皇上,欣然只会骑,哪会术啊。不掉下来算不错了。”
“哈哈,怎么一要你比赛你就有理由。这胤禩到底怎么教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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