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探手取钱。随即面色连变:“爷的钱袋呢,不好,定是那小子……”
再看向桌面,我方才留下的银票也早就没了踪影。
“爷非剁了那小子不可。”
“既是这样,就当小人给两位面子。这顿还算是本店请的,走好,不送。”掌柜的阴着脸。
楼下其余几桌的客人笑出了声。众目睽睽之下,黑衫人也不想再自讨没趣,灰溜溜地走了。
我想起了小男孩朝我眨巴的眼睛,自己也轻笑了起来。金陵还真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小男孩的妙手空空,还有那个男子也定是会武之人,我回身去看,却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姑娘,那位公子已经走了。”掌柜的说。
“啊”我一愣,反射性的问,“他结过帐了?”
掌柜的一呆,好似我问了个全天下最笨的问题,但仍是极力认真地回答道:“这是自然。”遂又换上一副招牌的笑面弥佛脸,全然没有了对着黑衫人时的阴冷,“姑娘好走,小店随时欢迎姑娘光顾。”
这就是端茶送客了,我自嘲地笑笑,跨出了店门。
晚间,曹寅在府内给胤禩接风洗尘。
我执意扮作丫鬟前往,要不就不去了。胤禩拗不过我,只得应允。
曹寅的府邸接待过康熙的南巡,气派自是不在话下。可有了红楼中的大观园给我打底,对于他府邸的建设我丝毫不感惊讶。说实话,江南园林建筑我还真是见得多了。倒是曹寅其人,让我禁不住看了又看。
这个康熙的宠臣,50左右的年龄,精神矍铄。挺直的腰杆子,一小缕上翘的山羊胡,目蕴精光。用精明来形容太弱,我觉得他应该是个鬼见愁似的人物。除了康熙,谁都无法掏出他的心。
我骨碌着眼睛,不时瞅他。老头子终是有所发觉,问向我:“莫不是我脸上沾了脏物?”
胤禩坐在上位,我是丫鬟,自然只能立在他的身后。听了曹寅的话,胤禩转过来看我。
我尴尬地红了脸:“奴婢是听贝勒爷说过,曹大人每次外出必握书于手中用于遮目,只因怕地方百姓见您起立,您于心不安。当时奴婢就想,还有这么好的官啊,一定要亲眼看一看,所以,所以就……”
曹寅哈哈大笑:“那是贝勒爷抬爱,让姑娘见笑了。”
胤禩笑着又赞颂了几句,瞟了我一眼。我再不敢抬头,这还是以前在网上查过的资料,也不知准不准,情急之下拿来用,好像还算是过关了。哪还敢再在这老狐狸面前放肆。
一顿饭,他们尽在说着当下盐务的形势。官督商销使专业盐商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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