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长裙的女子跟在他们身后,和白雪融为一体,只有颈间那红色的丝巾随着她奔跑转动的身姿飞扬。大人小孩,在这白雪皑皑中,洒下串串笑声。
两个小鬼居然联手,把雪团扑打在我身上。脚下一滑,我仰倒在雪地上。弘阳和子衿一起扑了上来,搂住我的脖子不放,我哈哈笑着环住这两个小家伙。一直远远站着的胤禩和南宫翼跑了过来,两个小鬼立马大叫:“阿玛,额娘输了。我们抓住额娘了。”
我勉力坐起身子,眨着眼睛,用手慢慢揉着。尽管已经很小心了,可刚才一溅下的重力,还是有雪秄落进了眼里,冰冷的雪花,象在眼里爆开,生疼。南宫翼抢到我身边,蹲下,自袖里取出块洁净的帕子,一把拍开我的手,用帕子在我的眼角轻按,轻言训斥着:“不知道自己的手不干净吗!”
我缩了下头,禁声不语。
子衿娇弱的语声传来:“额娘怕伯伯,伯伯训额娘。”
慢慢睁开眼睛,我无奈地看着咬着小手指的子衿,笑道:“什么嘛,伯伯哪有训额娘?刚刚不是妹妹抓哥哥,额娘帮子衿的吗?怎么反倒是你们俩抓住额娘,额娘输了呢?”
弘阳一本正经地摇着小脑袋,子衿一脸无辜地抱住胤禩的腿。
南宫翼直起身子:“有其母必有其子,看来是青出于蓝。”他双手一摊,同情地望向胤禩。
淡淡的了然挂在胤禩面上,这么多年,他的眼里已无当年的清澈。权,似乎永远只有一步之遥,可这一步,却仿似隔了漫漫深川,天堑丘壑……
拉住胤禩伸来的手,我从雪地里爬起,随手胡乱在身上一阵拍打,细小的雪秄随之落下:“你少幸灾乐祸,他们才3岁,哪就一定比我还厉害了?”
“额娘吃醋,羞。”
我翻着白眼,这哪象3岁孩子说的话啊?还真青出于蓝了,我就不信自己3岁的时候能这样!难道爱新觉罗家的基因真的特别?
胤禩的眼底闪着只有面对我们时,才会进入眼里的宠爱和笑意,抬手替我拂去发上刚粘上的雪珠子,解下自己的雪氅披在我身上。“这化雪的时候比下雪更冷,知道把俩孩子裹严实了,也不知道顾着你自己。”
我吐吐舌头:“这是南宫大夫的功劳,把我调养得好。今年冬天,似乎都不怎么觉得冷了。”
南宫翼看着我,不置可否地苦笑了下,牵着弘阳和子衿往前走了。
这三年来,南宫翼一直住在贝勒府。弘阳和子衿是他看着长大的,如同他们的叔辈,两个孩子也乐意粘着他。在他的调养下,弘阳和子衿的生子骨怕是这些个宗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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