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钟越自己想留着,就不是他们能多想的了。
只有一个先咽了咽口水,随即若有所思。
冬艳愣了愣,无论是曾经没被卖身时还是进了那地方,甚至被赎身之后,贵人也好,平民也好,都很少有人对她不假颜色,何况这种时候?她正孤苦无依。
想了想,冬艳还想求问些什么,可看到钟越冷峻的神色,心底颤了颤,泪流满面,呜咽哭开了,却最终没有说出口,直到衙役们把这个小院搜完、将安毅的身体以及其身上留下的那些微薄的财产都整理好了,眼看都要出门了,冬艳忍不住问道。“大、大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梨花带雨、声音软哀的冬艳还是很动人的,一个衙役面露不忍,回头说道。“姑娘,那个给你赎身的人是个名声在外的采花大盗,他为你赎了身,我们便也不为难你了,你今后好好过日子吧。”
冬艳愣住,心里十分复杂,说不出个什么滋味,她身后的丫鬟也愣住了,不想刚跳出火坑便再无依靠,今后便是想好好过日子又如何过呢?她家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女工、学识无一会,她自己虽然会做饭、会一点女工,可又如何养得住两个人呢。
出了巷子,一个衙役忍不住问钟越。“钟大人,你说,这女子是?”
钟越冷瞥了他一眼,见那衙役缩了缩脑子,道。“别乱打主意,你们只要记得安毅已经伏诛,你们也没见过那女子就行,若敢胡思乱想,出了事,我可不会再帮你们,何况,真出了事,我恐怕倾力也帮不了。”
钟越说的是实话,也是谎话,若是苏澄关注冬艳,而冬艳又因自己这几个衙役出了事,钟越确实没那个实力帮助这些衙役、也不会为了几个□熏心的衙役去得罪苏澄,但苏澄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去关注一个朝廷势力范围内的青楼女子?
几个衙役一听钟越这么说,心里那点小算盘当即放了下去。
洛城富贵人家所居住的城东,一处精巧的大院正厅,身着华贵衣衫的牧淙端坐在正位上,神色温和,他身后站着同样年轻的但面色严肃的管家。
大厅右首位上坐着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青年相貌端正,身着一身精致的长袍,腰间挂着一把长剑,面色愤恨,目光狠厉,对牧淙道。“牧二少主,你开价吧,杀死我父亲的人到底是谁?”
万花派乃此世间现存的八个二流门派之一,占据3个省的地盘,实力着实不弱,而其门派立足世间的根本点除了武力,还是贩卖消息和收敛钱财,据一些门派内部传出的消息,万花派虽然地盘和武力仅是二流中等的门派,但其钱财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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