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还有傻乎乎的执着。
钧桓冷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段北知将战况尽收眼底,那一抹冷笑,虽然只有一瞬,但仍旧被她捕捉到。为何,会是那样的笑容?来不及细想,台子上又是一番精彩绝伦的拼搏。她偏头,看见慕白衣师叔居然半撑着脑袋,悠悠地睡着了,台上的汗水与热血不能感染他一分。十年,与师叔的接触并不少,但是她自认为完全不懂他。但她明确地清楚一点:这世间,最懂师傅的,却是师叔!
越虎又是一吃痛,一记重拳打偏,堪堪揍在石台上,打得越重自己受的伤害也越大,饶是他拳头是铁,这么一碰,也得扭曲变形,渗出几丝血线来。白光里,好似红梅绽放。这么一个野兽般的巨人,在花林中惊得漫天飞花。钧桓摇摇头,胜败已分,他并不恋战。“傻大个儿,还打?”
越虎哼哧哼哧地喘着气,瞪着好似牛眼睛般大小的眼珠生气地盯着他!打,当然要打。
悬圃座上,掌门昊天道长微眯着眼,面色阴郁。段北知扫一眼过去,见大个子回望一眼师门方向,得到掌门手指一扭的手势,之后咬咬铜牙。竟疯了似地攻击,钧桓哪里放过昊天道长的小动作,知道越虎会发动最后的攻击,早有准备,但是不曾想是这般不要命的方式,即使化解部分力道,还是受了重创,嘴边血珠滴落。钧桓左手扶着右肩,凝视着越虎。这一招,伤敌六分,自伤五分。林林总总的伤势加起来,越虎根本抗不住。
哐当一声,像是铁块砸在地上的声音,傻大个僵直着倒地不起。
最后一场战斗,最终见了血。钧桓旗开得胜。
风秋河言辞嘉奖一番,令画舒给他诊诊伤势,转过头又吩咐段北知去到悬圃给傻大个儿看看。段北知听令,捏着上好的药就往那边走去。这其实不是什么好差事,因为悬圃与玉英关系面上和善,暗地差不多要撕破脸了。这些年悬圃的争胜心越发的强,所以才广招弟子,将有点儿灵根的就留下进行严格的训练。而玉英和悬圃的矛盾就是从这些事情开始的,虽然外部不知道悬圃的训练之法,但也能揣摩一二,定是灭绝人性,惨绝人寰。所以,悬圃有弟子经受不住摧残,就开始想方设法的逃跑,有些弟子与玉英某些弟子有着瓜葛,就向玉英求助。玉英本不该插手别门内部事务,但是有违天道之法,知而必阻。从小摩擦开始,不断的累积,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段北知被两个悬圃弟子拦在一边,一人浓眉大眼大嘴,一人单眼皮小眼睛,凑到一处有一点不那么和谐的感觉。她也不多做评论,先礼貌地施礼道明来意。医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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