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也一样,再紧都能把我吞下去。”
他的腥膻诠释让她非常反感。
不禁想到零哥哥的脸,顿觉罪恶深重。
如果柏丞坚持自己没有错的话,那她只能怨自己不自爱。
心头的自责让发涩的眼眶又流了泪。
她将脑袋伏在枕头上,把脸紧紧压在上面。忏悔一般悲泣起来。
16岁的那年她傻乎乎的跟了他,还幻想他们有爱,她是为了爱。而他只把她当泄欲对象。
现在不愿让她走也是那骄傲的男性自尊心作崇,她从没相信他是真的爱。
那压抑的哭声让穆柏丞没法再忽略。
问题瞬间抛到了他面前,他要放这个完全对他死心的女人走,自己难受个死去活来,还是继续霸占她,看着她为别的男人哭得死去活来。
抉择两难,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继续恶下去。
他停下来,退出红肿的阴道。去找他的道具,就在衣柜里有一整排。
纱雾还维持的先前的姿势僵在那里。
等他布置好,上床把她抱了下来。
她被药毒得没什么力气,像团软糍粑任他塑造。
面前是一套黑色的绳索,已经固定好了形状,上面有两条黑色皮带和红色的胶圈,连接着天花板上垂下的钩子。
他将皮带从她的乳房上下穿过,用扣子绑好,再用绳索穿过大腿给她屁股做了支撑,使她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然后让她四肢穿过胶圈,再拽着绳索的结扣把它们固定在想要的位置。
纱雾双腿大开,手背在身后。乳房被皮带束缚在了中间变成了圆锥形。
他又拿来一对粉红色铃铛乳夹,夹在了她的乳头上。
“零零….”的轻响立即传来,是她在抖。
他盯着她的模样,眼里都是邪恶,就像望着绵羊的狮子,充满了残忍和贪婪。
而她只能凄惨地看着他,见他把一旁的高脚椅拉来,打开那银色的大箱子。像放大版的梳妆盒,里面整齐放着他买给她的各种自慰玩具。
他先拿了一个水晶做的后庭塞,戳进她的体内。
然后从盒子的第二层下拿出来一个新的自慰棒。
她神色一怔,看他把它弯成恰当的形状,把那粗长的硅胶棒插进了她湿润的穴内,然后把上端的圆头对准了她的阴蒂。不用手抓,完美的卡进了她的下身。
启动,“滋滋”声响起。
是圆头那一端里有个口在吸她的阴蒂,麻麻的感觉像麻醉剂。
阴道里的长棍也跟着震动,还发着热。
穆柏丞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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