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鸿宝死死瞪着谢傲安:“没错!现在求饶的话,我还可以勉强帮你们说句话,但之后嘛……嘿嘿,记得上学期就有个不识好歹的人惹了咱云少,最后他那亲朋好友,那下场哟,啧啧,谢傲安,你说是吧?”
谢傲安继续跟伏泽感慨:“听到没,一群没什么见识的小混混,整日就会恬不知耻地把一些吹牛皮的事挂嘴上,跟没断奶的小屁孩一样。”
……
两边看起来各说各的,但这就跟说相声似的,你方说一句,我方呛一句,唇枪舌剑般,短短时间就五六个来回过去了,速度飞快,旁人压根来不及插嘴。
听到后头,狄鸿宝一怒,装不下去了:“谢傲安!你什么意思啊?故意找茬呢这是?”
谢傲安没搭理他,咬了口烤串,继续和伏泽说笑:“你说人和人之间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有的人脑子进水也就算了,这眼神还不好使,啧。”
“你他妈——”
云昙看他们越说越起劲,见这效果也差不多了,连忙轻咳了一声,用一种非常欠揍的口吻说:“这人与人之间差距确实很大,比如我这个人,也没什么优点,就是有钱又有闲。而有的人就不一样了,只能拼命把时间和精力耗在那张纸上,兜兜转转一辈子才勉强换来口袋的票子——”
“木荷!你知道对这样的人什么最重要吗!”云昙话锋突然一转,这话问得,不但是木荷,在场的所有人都蒙了一下。
不等木荷回神,他说:“是他们手里仅仅捏着的那张薄纸!是那份高考卷,是前途,是唯一的出路!这也是他们致命点!”
云昙又问:“所以,你说怎样才能让这样一个人痛苦到极致?”
木荷迟疑了一下:“毁了他的……未来?”
“不够,是让他只有你,你再在关键时刻捅他一刀。比如,高考前。让他尝到什么叫做功败垂成,什么叫做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云昙淡淡开口,说出的话平静中却自带威慑和森然,震慑住了四方,让人心底直冒冷气。
听到这话的人第一反应就是,这是对伏泽的威胁。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也是明目张胆的宣战。
这会儿没人敢插话,所有人都被云昙这突如其来的气势给镇住了,一个个还在琢磨他这番话。
云昙若无其事抽了张纸巾擦拭着手:“我很闲的。这人一闲啊,就总想找点乐子。”
说着他突然起身,抓着那张纸压在了伏泽桌上,另一只手迅速摁住伏泽的肩膀,骨节分明的五指一用力,仓猝之下使得伏泽无法动弹。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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