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上,地牢阴湿,可她神色自得怡然,恍惚如坐山林之间一般潇洒。
两位衙役感激涕零:
“您能理解便好,您能理解便好!”
“不舒服喊我们给您捶背!您喝酒吗?我们这里有些浊酒,给您热一壶来可好?”
“不必,你们自己下去买酒菜吃喝便是。”
林沉玉微微抬手,一道银光划过,两个衙役躲闪不及被什么东西砸到,摸索到手发现是块银锭子,忙千恩万谢,退了出去。
他们走后,林沉玉深深的朝侧面看了一眼,有人身体一僵,默默退了出去。
*
金陵府的书房内,龙涎香烟袅袅升起,府尹正拿着玉烟杆,他斜斜的坐在美人榻上,吞云吐雾,与主簿谈着这起案子。
他约摸四五十岁,脸上有常年抽烟的青黑气息,眼窝深陷,眼底黄浊,显然是常年沉迷酒色。主簿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等他一杆烟抽尽了,又给他续上一勺。
“听你的话,先把那侯爷关到牢房里面观察,她表现如何?”
“神色自得,怡然的很。这学武的人果然邪门,我站那儿一丝动静都没,他看都看不见我,却能被他发现,真是邪门至极。”
府尹别开烟嘴,幽幽开口:
“虽然我凡事都听你的,但为什么不叫我见林沉玉,反而是关起来?到底为什么,你还得给我说出来个子丑寅卯来。”
他眉头微皱:“需知道,这年头官可不好当,这么大个事情在我金陵境内发生了,若处理不妥当,我这项上人头可都不好使了。其实,死了个金陵王也就算,和宫里那位隔了八辈的闲散王爷,在我眼里,横竖就是个摆设,麻烦就麻烦在,王妃走了。”
萧大人平素最疼爱这么一个妹妹,把妹妹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都重,现在妹妹死的莫名其妙,只怕她降罪下来,自己的乌纱帽都要不保了!
主簿附耳道:“既然已经得罪了萧大人,我们何不戴罪立功,狠一点,来一手借花献佛,替萧大人除去心腹大患,说不定她老人家一高兴,我们还能往上升呢。”
“此话怎讲?”
主簿低语:
“我去年在京城时,听到了一则秘辛,那萧大人,和林侯爷有不共戴天之仇,两人交恶已久!”
府尹瞪大了眼:“真的假的?那侯爷不是与王妃是好友吗?”
“一码归一码,也许就是看着王妃面子,一直没有杀林沉玉呢。有一次是我亲眼看见的,那萧大人的官轿遇到了林侯爷的马车,她掀开轿帘,命林侯爷让道,林侯爷一言不发,一马鞭子就抽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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