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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有讨好之意,但不觉得这是婢膝奴颜。因为面对沈婳时,她的姿态要比现在低千百倍。
止住不堪回首的画面,她淡然道:“过满则溢,做些竹篮打水之事能求个心安理得。”
这是入宫十年悟出的道理。
她记得很多个冬天里,沈婳坐在罗汉床喝着热茶,连看也不看跪在冷砖上抄写佛经的她。
“不是本宫不让你好过,只是太后看不惯你独占恩宠。如果你想见二婶,就抄抄经书讨好太后,召见家眷的名额不就落到你头上了?”
沈婳当了五年皇后,她就求了五年。
五个春去秋来,她连家人的影子都没见过。
一开始她觉得这话荒唐至极,但日子久了总得找些话语排解自己,便认下了这些道理。
沈照渡听得满脸寒霜。
或许沈霓不记得,但他记得一清二楚。
她曾把自己比作高洁的茶花,绚烂后断头而下,绝不枯萎任何一朵花瓣。
这吃人的皇宫,把花碾落成泥,肆意践踏。
而花却还眷恋着摘花之人。
“娘娘如此想得开,不成全倒是臣的不对。”他抓住沈霓的肩膀将她按在隔断上,“春蒐统共七天,要是今晚娘娘能伺候臣七次,臣就天天带你去见沈指挥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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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七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沈照渡很快就摸到沈霓的衣带,三两下熟练地扯开,罗裙便蹁跹而下。
“沈照渡,你说的喜欢是喜欢羞辱我吗?”
“别跟我说这些。”他冷哼,箍住她的腰,“萧翎也说爱你,可他却任由别人欺你辱你,我这样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