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我的夫婿顶天立地,武功盖世,生得一张意气风发的脸。他是沉默寡言的,对我是宠溺,对外心眼小得可以,只有把我搂在怀里,浑身的刺才回收敛成柔软的毛。”
“他是这样的人?”
沈霓点头,收回手躺下看颠覆的沈照渡。
凶戾的眼神落在萧翎身上,一会儿又惆怅地移到她身上,像得到指令不得动弹的委屈小狗。
“是啊。”沈霓摸了摸发髻上的金桃花顶簪,“他一言不发地长成了我喜欢的样子。”
他是她捡来的,缘分便是天赐的。
萧翎垂眸看着她怡愉的笑意,自斟一杯玉液金波,玩笑般自嘲:“想不到啊,这五年我竟替人做了嫁衣。”
浓烈的酒香从后方飘来,沈霓回头看了一眼,酒坛倾覆,却无酒液外泄,沈照渡醉趴在几上,待人鱼肉。
送萧翎上岸后,沈霓回到船舱,沈照渡已经酒醒,倚着阑干凝视着她走近,像黑暗森林中明亮的虎视眈眈。
沈霓停在他的对角,仔细打量他露出的颈脖与脸庞,无一不是绯红的。
“我回来了还不高兴?”
沈照渡也拍拍身边的空位:“过来。”
很不满啊。
沈霓艰难忍笑,靠着身后的柱子站稳:“喝得酒气熏天的,我才不过去。”
“狗皇帝也臭,你怎么就过去了!”脸色黑沉的沈照渡重复,“过来。”
“我不要。”
沈霓说完就跑,才刚踩上第一级台阶,又被拦腰打横抱起。
桂花鱼酒香扑面,沈霓一下就醉了。
近在眼前的脸庞并不清明,总是带着亮光的眼睛被一层浮云轻雾遮盖,雾里生花。
知道他不可能放手,沈霓也没有去搂他的脖子,轻轻拉着他的衣襟,不作惊慌,亦不作娇羞:“你想干什么?”
对面漂浮的画舫兴致愈发痴缠,乐伶从《春江花月夜》唱到了《醉春风》。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沈照渡的眼睛逐渐浑浊,喉结上下滑动,贴在她衣上的手掌不断发烫。
“……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沈霓,”他似乎醉得厉害,紧张得眼睛里一汪潋滟如波光粼粼的流浮湖面,“你想喝酒吗?”
阴影近,酒气浓,沈霓闭上眼睛,那甘冽炽热的嘴唇急躁印上她的唇角,用力辗转。
两人都是第一次,想再深入,莽撞的牙齿撞在软唇上,磕出满嘴桂花血腥。
沈照渡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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