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马上要和画廊解约,婚也没订成,未婚夫没了,林观鹤去世,dao和她划清界限,李拥塘也悄然走了,这几年在她生命里占有重要戏份的人一个个离开。
但今时今日她终于有了一种脚踏实地的安稳感,这些年雾里看花,看着光鲜亮丽,实则灵魂空虚。接下来她要听林观鹤的话,把步伐走慢一点,善待她的画和初心。
为什么要出发?为什么要来巴黎?因为她热爱美术。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会抛弃她,但她的热爱不会,这些年一直陪着她,安慰她在每个晚上。
时隔多日终于回了家,靳明嫣推开画室的门,看着放在窗边的画架,阳光洒下,画架不会说话,但又什么都说了,靳明嫣突然愧疚地低下头,热泪盈眶。
两周后,被推迟的“glo”画展终于顺利开展,这一天,只要来参加画展的人都会被最角落里的一幅画吸引,情不自禁在这幅画面前驻足。
画的背景是夜晚的塞纳河边,地上两道抽象的影子,一道朝东,一道朝西,朝西的少女长发飘飘,朝东的女人一席短发更为成熟。这幅画明暗交杂,情绪与氛围完美融合,笔触极简,却完美勾勒出了人物形象,从各种细节又可以推出,这一东一西两个形象展现的是同一个人在不同年龄阶段的模样和气质。
画展才开展第一天,这幅名叫《new》的画就大受推崇,被同行称为此次美术艺术展之最。
可惜的是没有作者署名。但最精彩之处也在于这幅画没有作者署名,大众纷纷讨论这幅画到底会出自哪位大师之手,一时之间热度空前高涨,连巴黎的晚间新闻记者都报道了这次画展的开幕,其中特别提到了《new》,称赞这幅画“神来之笔、出神入化”。
画展一共要开两周,前一周靳明嫣压根就没出门,待在画室里不停地画画,好像要把这几个月没画的东西通通都画出来。
直到徐程告诉她,她的新画一展成名。
“现在正是这幅画热度最高的时候,再往后看热闹的大众就会兴致消散,你明天过来画展现场,我会带人帮你把《new》移到主展位上去,然后给你安排一场记者访谈,最后由你亲自在画上署名,全程多机位直播。”徐程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充分展示了他的专业策展能力,“相信我,嫣嫣,这一次我会让你彻底成名。”
听到徐程的话时,靳明嫣正坐在画架前,手里还拿着画笔,声音宁和,“徐程哥哥,我还是那三个字。”
徐程疑惑,“嗯?”
靳明嫣轻笑,“不强求。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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