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玉全身都散架了,她不认识身后的这个男人,他喊她玉儿,宝宝,乖宝,哄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
他是叔父吗,还是什么其他男人?
怎么她还在喊爹,喊叔父,喊长辈?他的性器怎么可以那么自然,那么大张旗鼓的插进来?他怎么可以喊她宝宝,骚宝宝,乖玉儿。
她想起来了,身后的这个人是她生命中最新诞生的一个人物,是戏楼里都不敢随意创造的,只怕戏楼演了这出戏,第二天戏楼就要倒台。
叔父的甜言蜜语总是在这时候是最多的,要了她这么多次,偏偏每次都要射进来,她已经说过好多次肚子里装不下了,还是往里射,地上床榻上,到处都是。
他还总是喜欢不一样的姿势,但是最喜欢的还是从后头进来,叔父说:“这样玉儿只要趴着,我也省力些,可以让宝宝爽得更久。”
瑾玉却不喜欢这样,她反抗过,说这样看不到他的脸,会害怕。叔父却一边揉着她奶子,一遍大力肏着,说:“以后天天肏,肏到鸡巴一插进去瑾玉就知道是叔父进来了。这样就不害怕了。”
她从小到大学会的骂人的话,都在这晚上说尽了。
什么登徒子、混蛋、坏蛋,臭男人。
这些显然没什么杀伤力。
反而他说的那些词语,让她委屈,又让她脸红。
“宝宝是不是小骚货?”
“嗯啊啊,我不是……不是……”
“骚逼吃爹的屌,不是小骚货是什么?”
“玉儿就是我一个人的小骚货……”
到最后,周瑾玉已经不再纠结任何东西,因为下身已经红肿,疼痛和快感是外墙上互相竞争空间的藤蔓,直到占据整个墙面。
中途,她有昏睡过去,只要注意到她已经醒来,身下的动作又开始了,不过因为她的下身已经完全不能再用之前的力度,他的肏弄也越加轻柔。
他们的战地从床上到窗边,最后再回到床上。陈云立把几个月积攒下来的浓精都射进她的体内。
天快亮了,因为屋内的烛火燃了大半宿,早已熄灭。周瑾玉也透过纱幔看到了窗外蒙蒙亮的天空。
他射完最后一次,吃了口奶子,说:“乖乖睡着,爹给你擦身子。”
陈云立去烧了盆热水,给她净身,她身上没一块好皮。
将她身子擦净后,陈云立去拿了驿馆里存的药膏,给她上药。
等周瑾玉醒来之后,身下的痛感已经去了大半。
“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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