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不让我入一入,你那处又要紧得进不去了。”
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手掌掐在腿根掰开,粗长的rou刃已经借着热水的润滑插进去半根。
“唔——”你呜咽了一声,还是无法适应可怕的尺寸。
张唇含住粉白的耳垂,邹重挺腰浅浅的在你紧窄的xue道里抽插。
可这般温柔的cao干你也受不住,不过一小会就崩溃地哭着求饶。
你的哭声又娇又软,让不知餍足的野兽生出更难填的欲念。
反正总是要哭的。
邹重掰过你的面颊亲吻,猛地挺腰,将剩下一大截jiba送进去。
肚皮险些被撑破,狰狞的rou物直抵胞宫,难言的酸胀过后逐渐涌上一些酥麻的痒意。
这种感觉于你而言奇怪又陌生,你下意识放缓呼吸,才刚别扭地动了动,耳垂就被重重咬了一口。
“别夹。”
“没、没夹。”
像是被抓到了现行,你整张脸都羞成粉色,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xue里湿热的软rou却像只顾着自己饥饱的小嘴般热切地吸吮着入侵者。
手背上青色的筋脉躁郁地鼓起,邹重已经忍耐到了极致,见你没有像之前那样不情愿,便掐住你的腰肢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浴桶里的水随着男人大力顶撞的动作溅出大半,你微张着唇,喘息声又热又娇,只能虚虚圈住男人的脖颈。
“夫君,慢一点。我好累,明日再……”
顶弄的动作慢了下来,邹重直勾勾地盯着你迷蒙的眼,音色低哑。
“明日还让我cao?”
你神志不清,只能顺着男人的话说。
“唔,让你……让你弄。”
作者:下一篇应该会写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