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敞开了叫。
实际上,他已付诸行动——
大掌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下撞的力道更重,硬翘的龟头每一次插入都狠狠碾过后壁,再凶狠地顶在子宫口上,她小穴已经湿滑不堪,却仍生出被他戳到要烧起来的错觉。
宫口被顶多了,钝重的酸意愈积愈重,幸棋予终于忍不住,被他捅得低声哭喊起来,“啊啊唔——轻、轻点啊……”
她勾人的叫床声在换衣间内回响,更刺激了岭千的情欲,他哪里停得下来,按着她的腰胯,肉棒捅得更深,每一回都死死捅在她的小宫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