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找到钥匙。她甩了门,后面的宋恪一把把门抵住,跟着走进来。
白穗故意不开灯,双眼还没完全适应黑暗就往里走,只希望赶快冲到自己房间把房门锁起来。
无奈比男人的动作慢了一步。
她的腰被一把从后面揽住,随即后背便被迫紧贴在冰凉的墙壁上。男女力气悬殊,她挣脱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宋恪在黑暗里摸索着朝她贴近。他的呼吸很重,洒在她的耳后,让她脖子后面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今天不乐意陪你睡!”她掐他,对他吼。
“可惜这写在我们的合同上。白穗,你忘了你怎么到今天这一步的吗?”宋恪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炽热的吐息混合着男人熟悉的味道,让她紧张而烦躁。
她咬着牙不说话,双手用力抵着他的胸膛。
宋恪又低哑着嗓音说:“难道你想和那个姓赵的小白脸睡,嗯?”
“是又怎样……唔!”才脱出口几个字,白穗就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这混蛋虽是个夜盲,但听力生得极好,随着她说的话,居然就判断出她嘴唇的方位来,一下把她堵了个正着。
他从不吻她,更别提是像今天这样蛮横的吻。
白穗呆了。却也恰好给了男人入侵的时机——
他有些不耐烦地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纠缠,炽热的唇舌挤压她的呼吸,攻城略地般侵占她口腔里的位置。她竟不知道吻可以是这样的,她没有这样接过吻。原来宋恪的嘴唇,是一种冰凉的薄荷味,很好闻。她差点有一瞬间的沉迷,但还是抵不过自己内心的那个声音。
她狠狠咬了宋恪的嘴唇一口。
男人停了下来,拉开脸,借着月光,白穗看见一丝可疑的亮晶晶的痕迹消失在两人之间。
宋恪微微喘着气,声音带了一点嘶哑:“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一直在装乖巧听话。”
白穗冷哼了一声。
宋恪却突然按开了大灯,接着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向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