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不是我问,而是红菱在关心她的尊上。”
怕他又避重就轻,她补了句:“夜阑从来都不诳语。”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向来也公平得很。
修长的骨廓是天生的衣架子,脊背宽阔又灼热,懒声截断她轻摸患处的手指,挤出一个字:“疼。”
“一点皮外伤,也打了破伤风。”见她故作镇定,轻薄起人来,红晕从每一寸皮肤里透出,“你在担心我?”
“嗯,关心自己的男主不对吗?”虞昭对新身份适应很迅速。
“长这么大,除了家里人,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我……”他自嘲扯了扯嘴角。
“那你和前几部戏的女主角……”
“没,”他几近咬着她耳廓,出言提醒,“你忘了?”
虞昭猛地想起前晚,他生涩莽撞地连地方都找不对,性欲烧得他苦苦哀求她时,喘息着声音发颤,性感难耐简直是最上等的春药。
“为什么是我?”
“你,和他们不一样。”
“徐卿庭,我有‘洁癖’,至少在这段关系存续期间,你不能有别人,当然我也一样,体检报告明天发你。”虽然已经做了,但该有的流程不能少。
“好。”
一个个问题抛出来,虞昭逐渐占据了上风,她凑过去抚摸他胸膛衣襟,心脏跳得好快,“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先实践一下。”
小狐狸此刻对两性关系,充满了好奇的探索欲,清亮的眸轻轻勾翘起来,像海棠花瓣柔软地盛放开。
半晌后,虞昭踮脚在那薄唇微微一碰,“尊上,那你说前晚我…喘得好不好听?”
晚安(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