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咦?”
这,咋了,这么看着他做甚?
有人见他那迷茫的样子,好心告诉他,“纪老爷,你夫人和人厮混被发现了,就在那粮仓里头,你快去看看吧。”
“……?”纪应淮一时间有些质疑世界的真实性,他夫人,安立夏刚和他一块起来,难道他还有别的夫人吗?
他顾不得解释,连忙往家里跑。
看热闹的村民目送他的背影离开,一边叹气一边摇头。都说纪幺和夫人情深意笃,出了这样的事,老幺怕是要发疯。
这急匆匆,不会是怒火攻心,要回去抄家伙吧?
对此一无所知的安立夏正站在屋内,盯着窗户回忆,自己昨晚关窗到底关严实了没。
他分明记得这窗框是歪的,怎么关都会留一条缝,可今日却关的严丝合缝。
好生怪异。
“立夏。”纪应淮进屋,看到他好端端地待着,松了口气。
他跑得太急,一时间有些喘,安立夏连忙上前帮他顺气,“夫君,出什么事了?”
“随我去粮仓,我怀疑小芸被歹人坑害了。”
安立夏登时着急起来,“夫君,那还等什么,快走呀。”
粮仓前头已经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的,都等着看好戏。人多口杂,那谣言也越传越离谱,已经从一开始的纪夫人私通,变成了纪夫人勾搭有妇之夫去粮仓苟合。
村民们将信将疑。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在纪应淮那免费看过诊,受了纪家的恩,有的还见过安立夏,觉得他看着清清冷冷、无欲无求,站那像个下凡的仙人,应该是做不出这样的事的。
他都和纪应淮成亲了,这村里哪有比纪应淮更好的男儿郎?人家以后的日子好着呢,怎么想都没必要勾搭。再说了,私通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让一让,让一让,”人群从中间散开,“纪老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