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是人血,就让人捡起来烧了。
医馆众人那无所谓的态度让暗中使坏的巫医很是纳闷,他跟他师父学的招数,用晦气的东西恶心人,这么多年从未失手过,怎么这回没人在意呢?
巫医不信邪,他把自己的徒弟喊了过来,要他按着自己的安排去做一出戏。
于是,就在开业前一天晚上,大家高高兴兴收工时,一个头发凌乱的男人疯疯癫癫地朝这儿冲了过来。
隔壁几家店的老板们不知道发生啥事了,门口乘凉的、端着饭碗的纷纷都跑过来凑热闹。
“鬼……有鬼……”男人横冲直撞,随手抓住了一人的腕子,“你们都受了诅咒,都会死……”
被莫名其妙逮住的安立夏脸上明晃晃写着疑惑,“您说什么,我没听清,您要买书?”
小芸也纳闷,“我们是医馆,还没开业呢,买书不应该去书铺吗?”
边上一个扇着扇子的老板挤进来,“买书,谁买书,我卖书的。”
“诅咒!”男人大喊一声,“诅咒,会死。”
安立夏“哦”了一声,听明白了,他淡定地问,“您能先把我松开吗,咱们授受不亲。”
小芸已经跑进去去喊她师父了,这孩子打小就聪明,一路跑一路叫,“师父,师父,有个疯子想猥|亵师母,师父你快出去打他!”
男人张望了一圈,这么多人没一个带怕的,全带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把他当乐子瞧呢。
“你们,你们不怕吗?”
首饰店老板吸溜了一口汤,好心地指了指医馆门口贴的八卦图,道,“老弟,别怕,医师是通法术的,一会让他给你驱驱邪。”
纪应淮跟着小芸出来,他手里还抓着砚台,准备给那登徒子敲个脑袋开花。
“夫君,他不松手。”安立夏看见主心骨来了,立马告状道。
相处了月余,安立夏越发习惯依赖纪应淮了。他没过过无忧无虑的童年,如今生活安稳下来,又和小芸呆久了,小孩使坏和调皮的一面他也学到了一点。
现在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粘着纪应淮和配合小芸做恶作剧。
乐趣自己送上门,这俩长不大的自然不会放过。
“不是,我没有……”男人看见纪应淮举起的手,和他手里那板砖一样的砚台,慌忙撒手后退好几步,“你们都受了诅咒,活不长了,还不赶紧积积德。”
纪应淮“哦”了一声,“怎么个积德法?”
“那自然是去慈姑庙上香进贡了。”
慈姑庙?
这是什么地方?
纪应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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