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个男孩。真搞不懂了,怎么就一个两个地都想不开,去喝那些明摆着就是骗人的药呢?”
“您说,一个两个都?”纪应淮问,“先前也有人喝这种药出过事吗?”
仵作摇了摇头,“出事倒是出过,但不一定是同一种药,也没发生什么大事。这还是我第一回见喝死了的,真作孽呀。”
已经被遗忘得差不多的记忆又在仵作眼前展开,他感慨,“就在前两年吧,城里有个骗子说自己的药能强身健体,让人满足一切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