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有水送到温缱绻的嘴边。被他那样折腾了一晚,温缱绻确实是渴极了,也顾不得其他,大口大口喝完了他递的水。
喝完水,男人又递给温缱绻一个牛肉包子,说:“你最爱吃的,吃吧。”
温缱绻很疑惑,她其实并不爱吃牛肉包子——事实上,她对吃的欲望很低很低,只要能填饱肚子,随便吃些什么都是可以的。所以温缱绻对所有的食物,只要不是味道过于让她难以忍受,都无谓好吃难吃,遑论爱吃与否。
温缱绻接过包子,鬼使神差说了一句,多谢。
语气客气、疏离而冷漠,与梦里那个她如出一辙。
她不知为什么会这样。
听温缱绻说了这句多谢,男人呼吸忽然变乱,他用力拿走她手中的包子,温缱绻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能用心听着,只听见他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将包子扔了出去,又重重将窗户关上,然后将窗帘拉上。
声音之大足见动作的粗鲁与内心的焦躁。
原来这个屋子里有窗户,不过是被窗帘遮住,所以一丝光也透不进来。温缱绻这样想。
她正想开口问他为什么扔她的包子,她的脖子就被他狠狠扼住,他似乎是下了死力气,温缱绻感觉自己的脖子就要被他折断。
窒息感蔓上,温缱绻开始剧烈地咳嗽,她伸手拼命拍打他的手。
缺氧让胸腔如坠千斤,温缱绻惊恐地想:难道他真的要杀我?
温缱绻手脚被缚着,他又是一个男人,如此大的悬殊之下,除了他自己放手,温缱绻决计没有第二个活下去的办法。
她真的以为她要死了。
大脑逐渐缺氧,温缱绻的意识变得模糊,男人却忽然松了力道,但仍掐着她的脖子。
温缱绻猛然吸一口气,胸脯剧烈起伏,她无比贪恋此时此刻的空气。
男人的声音阴沉冷凝,他说,不要再对我说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哪两个字,多谢吗?
梦里的内容又在温缱绻脑中过了一遍,一种怪异的感觉自心底升起,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玄妙,她根本无法理解。
温缱绻空出来的右手仍紧紧握着男人掐着她脖子的手,她又喘了很长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她艰难地问他,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今天让你饿一天,长个记性。”
温缱绻的右手被他重新锁起,她偏了偏头,说:“其实我并不爱吃牛肉包子。”
温缱绻还想继续说,说他是不是绑错了人,请他把自己放走。
可是温缱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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