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逆鳞——以一些她得根本就没什么问题的话语。
后来温缱绻总结出了规律,他总会带着怀念语气说一些她的爱好,可温缱绻从来就没有那种爱好,只要温缱绻否认他的话,他就会忽然生气,有时甚至会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好几次温缱绻都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从小到大,温缱绻身边的追求者无数,可她从来没有接受过其中任何一个,也从来都是十分冷漠地拒绝他们——她一直以为这个把她关起来的男人是某个曾经的追求者,现在看来,他似乎是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平心而论,相比而言,后者更惨。
温缱绻想,如果是前者,至少他是对自己有感情的,或许自己服软求情还能换来自由。而后者,则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怀念旧爱的工具人,他对自己没有分毫情感,如果自己反抗,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
就比如此时此刻,她只能平躺在床上,五指紧紧攥住床单,等待他的怒火。
可是这次,男人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站了起来,指尖抚过她的脸,轻声说:“阿虞,你有什么生日愿望吗?”
温缱绻被他罕见的平和微微吓到,但她仍是满怀渴望的说出了她的愿望。
她说:“我想出去。”
温缱绻只是将心底真实想法这样如实一说,并没想过他会答应。
男人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脸,声音低沉缱绻,说:“好,就一天。”
温缱绻愣住,有些不可思议地将身子向他的方向倾了倾,问:“你真的答应我了?”
“是,你的生日愿望,我都会尽力去满足。”
再后来同他说了什么温缱绻就记不清了,温缱绻只记得自己沉溺于身体反馈给神经的巨大喜悦与兴奋中——她知道,她逃走的机会终于来了。
生日前一晚,许久未做梦的温缱绻又做梦了。她梦见金光闪闪的天空,梦见如瀑般倾泻的云霞,梦见玉石做的亭台楼阁,梦见珠环玉佩敲击在一起的叮啷脆响,梦见无数白衣仙人在她面前俯首作揖,恭恭敬敬唤她——可她却听不清,他们到底在唤她什么。
梦里还有一个总是穿着浅蓝色衣衫的仙人,他总会在不远处遥遥望着她,可梦里的她,却从不愿多瞧他一眼。
梦醒之后,温缱绻手脚的锁链皆被解开,蒙住眼睛的布也被人取去。她睁开眼,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光芒。
她深深、深深吸了一口气,简直是酣畅淋漓。
温缱绻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酒店的床上,身上被人换上了合身的白裙,右手手腕上有一块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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