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老先生取消了这两日的授课,玉珠闲在屋里温书,难得静下心来,次日一清早,又被薛氏叫到前厅。
里头正热闹,一群穿着红袍的男人在厅里跳傩戏,这就是罗罗口中的戏脸子,脸上扣着鬼面,青面獠牙,手执沾水的柳枝,往女眷们身上抛洒露水,驱散邪气。
脂粉香掺着烟气,直让人闻了腾云驾雾。
玉珠本来落在最后头,薛氏眼睛尖,将她拉到跟前,捂着帕儿挡火盆里冒出的烟气,“小姐打小身子就弱,每逢过季的时候容易寒气入身,就该多嗅嗅火气,让火一沾,邪祟退散,顺顺当当,长命百岁。”
是啊,这种场合她最不能缺席。
她家里的“不吉祥”,理所应当的,身上邪祟气更重。
薛氏将她推出去,红袍戏脸子将她团团围了起来,给她驱散邪气。
有个大胆的,挨她极近,面具之下凤眸照出汹汹涌涌的火色,亮得惊人,仿佛一条竖瞳倒立的大蛇。
玉珠拢着眉头后退,身后是几个红袍男人,她退无可退,眼睁睁见对方大踏步逼近,咫尺之间,俯身而下。
片片红影火光之间,他抚她的衣袖而上,轻如羽毛一般,在她鬓边一掠,玉珠避不开,倏然抬眼,正撞入面具下一双笑盈盈的凤眼。
正觉得眼熟,红袍男人轻轻一笑,松开她的手,混入同伴之中。
他们穿一样的红衣,戴一样的驱邪獠面,哪个是哪个,看得她花了眼。
驱邪结束,玉珠又落到了人堆后面,忽地有人捏住她的手心,玉珠看到来人,吓了一跳,连忙甩手,警惕看向四周。
周围女眷攒动,唠嗑的,昏昏欲睡的,打盹儿的,没注意到角落里的一幕。
她的手没甩开,还被悄无声息拖出去。
花园一处隐蔽的紫藤架下,细小的花朵窸窸窣窣抖落。
下人奴婢在这里来往走动,竟没发现异常。
花架深处,半裸的少女趴在花架上,屁股高抬,一只大手在腿根里急进急出,另一只揉弄少女胸前的雪白馒头,在她身上凌虐出各种暧昧红痕。
她被困在强壮高大的男人怀里,像一只无力挣扎的小白兔,两只手儿还被腰带反绑,更挣扎不了,泄气似的瘫软下来,姬嵘察觉她的敷衍,不客气拍她屁股,“夹紧了。”
玉珠嘴里呜咽,姬嵘扭过她的脸,亲吻的姿势,嘴唇却一点不沾她的红唇,目光掠过她鬓间的红花,阴阳怪气,“人倒是比花娇,也爱发骚,打扮给哪个野男人看?”
玉珠听不下去,咬着他的唇,咬出了血。
姬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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