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yinjing,他的手抠在地板上把指甲都抠断了。
这么反复折磨他的马眼,他居然又射了,因果看着针和自己的手指被沾上了jingye,凑到他面前,他看见那根针本能地撇过头,因果鼓着脸说:“骗子要吞千针的。”
他口齿模糊但依然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骗你。”
因果当即用那只折了的手去掰他的嘴,摁下去的时候骨头疼得要碎了,但能亲眼看着那根沾着他jingye的针进了他的食道这些疼痛都烟消云散,他喉咙卡着根针也终于说不了话了。
可他的眼睛还是那样,令人讨厌,但是——因果伏下身,他毫无血色的脸,好像在诱惑她似的舌头露在外面,她凑得更近了,好像要亲下来,但他突然把脸又撇到一边,因果诧异地直起身,他只是用手捂着嘴摇头。
因果突然把裙子脱了下来往他脸上砸,嫌弃地说“都是你的血!”然后低头不经意看到自己裸露的胸上那过分的吻痕,甚至连rutou都红肿了,乳晕旁边印着一圈他的牙印,她上去把裙子给扒开,掰着他的嘴把一根针给拔出来,他抖了一下,没出声。因果拉开他的校服拉链,把他衣服一把拉了上去,这白得跟死了似的身体怎么比以前还健壮了几分,他是不是偷偷在锻炼啊?
忠难感觉有点撑不住了,可她拿针往他rutou上穿刺了过去,他又回光返照了一瞬,抬眼的时候就挨了她一巴掌,打得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被她捏着脸说:“舌钉都打了,乳钉也打一个吧。”
他也不知道哪里在疼了,只是本能地点头,然后舌头里的另一根针也被拔了出来穿进了另一个rutou,疼痛此时已经是麻痹的状态了——但是欲望不是。没了针的舌头任由她亲,她缠着他的舌头,舔上他的牙齿,绕着那颗舌钉,他想说话可惜喉咙里堵了根针。因果身上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被血浸得都成红白斑点了,她下身磨在他的yinjing上,把白色内裤上的血给抹匀了,好像来了月经一样。
她把内裤脱下来,流着水的嫩rou口赤裸裸地贴在他的yinjing上,但他就是没有力气强行cao进去,这就是因果想看的,看他yuhuo焚身但无能为力的狼狈模样,一边磨一边舔着他被针穿刺的rutou,他还有力气伸手去抓她的腰,被她捏着乳上的针提了起来又疼得不敢造次。
她起身去拿来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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