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就是妈妈又和有妇之夫搞在了一起,让人家老婆找上门来了。
为什么她总是要这样。
因果背靠着门坐了下来,听着他们的劝架、吵架,她快要把自己埋进肋骨里。一股恶臭味钻进她的嗅觉,她抬头看到堆在一边的黑色垃圾袋,已经多久没倒了,能发出这么恶心的味道。
她一直等到声音远去,直到通过猫眼看确信了妈妈和那个女人还有对门的人都消失在视野里,才拿起那些黑色垃圾袋打开门,谁成想一打开门就看到忠难走在往下的楼梯,一个猫眼观察不到的死角,她拎着垃圾袋欲踏出门的脚步戛然而止。
但他还是回头了。
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很尴尬,也对,毕竟目睹了妈妈是怎么和有妇之夫的老婆吵架的,任谁都会觉得很尴尬。
她本想关上门待会儿再出去倒垃圾,却被忠难突然叫住:“等一下。”
因果留了个缝,声音从缝里钻出来:“干嘛?”
他把地上的项链捡起来,因果听着他一步一步上楼的脚步声,直到他站在门缝前,俯视着她缝中的眼睛,将那条绿色四叶草的项链举在手中,说:“这个看起来是白阿姨的。”
因果盯着那条项链,确实是妈妈出门戴的那条,他们吵架吵到都动手了吗?怪不得能发出那么大的声响。
她缓缓打开了门,伸手接过那条项链,却突然被他拉住了手腕。因果条件反射地要甩开他,他另一只手抵着门不让她关上,她刚要喊救命,忠难就打断了她欲叫出声的话语:“今天放假,你去一下医院吧。”
因果怔怔地盯着他凝重的脸,又游离开去,支支吾吾地说“知道了”,就要去关门,但是忠难还是抵在那儿,抓着她手腕的手也不松开,说:“你昨天不是说手机坏了吗?没手机你去医院的路都找不着,更别说付钱了。”
她皱着眉掰他的手,说:“我自己有办法去的,你松手。”
“我不放心。”他说得掷地有声。
因果有些生气了,但她手臂还疼着,越挣扎越疼,忠难看她痛苦的表情,还是不忍地放开了手,她趁机关上了门,把他隔绝在外。
忠难垂着脑袋站在门口,又不死心地敲门说:“你起码让我给你打一个的吧。”
因果觉得眼睛又疼了,她不回话,把项链放在餐桌上,走去卧室想找点现金,但现在根本不用现金了,只有小零钱包里的几个硬币,这点钱就够做趟来回公交车的,别说是去医院做检查了。
“什么啊...没了手机人都别活了。”她叹了一口气。
忠难敲了半天门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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