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万次也改变不了过去,再这样只是给她平添麻烦而已。
她挣扎了半天感觉自己还是挣不开这牢笼,只得放松下来,心平气和地同他说:“你现在也在伤害我,及时止损才是你该做的。”
但他还是抱着她不放,要把她瘦弱的身子藏进高大的身体里。
“你就呆在这里吧...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只是不希望你再被白阿姨打了...”
听得恳求连连,语气也好像委曲求全,但本质不还是要锁着她不放她走,根本就没有否的选项。
“你什么都不会做?”她手肘往后重重打在他的腹上,他闷哼一声,却依然站定在那里屹立不动,“那你下面硬着的是什么?”
他闭上眼睛平复情绪,无奈地说:“生理反应...”
因果喘了会儿气,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退一步求其次,语气平和了下来,说:“我饿了。”
忠难闻言忽地睁开了眼,把头侧过去看她不再生气但没什么表情的脸,立刻松了手,说着“我这就去做饭”,绕过她身侧踉跄着走向厨房。
她扶着墙忍着痛走到餐桌旁坐下,她望着厨房里忠难穿上黑色围裙把灶台的火给打开,洗锅拿菜洗菜忙碌的身影,气是消了,但这家伙状态很不对,她清晰地知道自己发起疯来什么也不顾的样子。忠难比她高那么多,刚才他紧紧抱着她的时候手臂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明显的肌肉线条让她还是产生了一丝对男性的恐惧。
她没有退路了,身后没有任何人,妈妈不在乎她的死活,同学里比较熟的只有孟露,其他不过知道几个名字,除了忠难之外,她再无认识的人。
她坐在椅子上发抖,与其说是逃离了母亲,不如说是进了一个新的牢笼。
一个恨她到把她从搂上推下去的人,一个刚刚被她割了手臂和头发的人,一个不放她出去的人,一个男人,一个和她做过爱的男人。
谁也不能保证他会做出什么。
什么都不会做...男人最大的谎言,只蹭蹭不进去。
可是她能怎么办,脚也跑不了了,现在突然逃出去只会被他又抓回来,他这次不可能再任由她推开了,他是下定了决定要把她锁在这里。
“我怎么活成了这样...”她双手交叉着抱住自己的肩膀,小声抽泣着,“我为什么非得活成这样...”
他端着热腾腾的饭和菜从厨房走出来,因果立刻抹了眼泪把手放下来,忠难把盘子一个一个放在餐桌上,她看着盘里的菜,忽地转头说:“你冰箱里难道只有我爱吃的菜吗?”
忠难解着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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