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宗越的气质不如他这般阴沉压迫,更加朗阔舒雅一些。
经过整天的治疗,我疲惫不堪,回房简单洗漱后倒头大睡,等再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晌午了。
“莲青!”
我一唤,莲青便从门口探进一个脑袋,贼溜溜地打量我:“姑娘醒了?主院那边午膳没了,奴婢去小厨房给姑娘重做。”说完掉头就跑。
“跑什么,有鬼在追你?熬些清粥给阿珣送过去。”
莲青缩手缩脚地倒回来,挠了下脑袋:“奴婢已经送过了,但他不肯进食,非要让姑娘你亲自照顾,奴婢觉得他太过分,就……就……”
“你把他怎么了?”
“奴婢让春来又把他扔外边了……”
“……”
我还以为她会对这乞儿有些想法的,没想到还没开窍。有些生气她擅自做主如此虐待病人,不过也好奇春来怎么听她的话。
“我记得春来颇为同情他,怎么听你如此使唤了?”
她脚步下意识发虚,脸上潮红,眼神四处乱飘,嗫嚅道:“呆鹅效忠姑娘,奴婢亦是,但凡为姑娘好,他定是不推辞的……”
“哦……原来如此。”我有些好笑,没有拆穿她。
看来这丫头不是没开窍,是心有所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