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阿桃才连忙说道:“你可不可以别……别凑我那么近。”
“哦,我让你不舒服了?”裴洺故作反应,像是真的不知道刚才的举动有多亲密,体贴退开询问。
阮阿桃见他退开,这才犹豫着将唇边的手悠悠放下,看着裴洺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短暂静心后问他,“你的腿,现在还抽筋吗?”
她话刚落地,裴洺的眼神肉眼可见地亮了一下,然后她听他简短回答,“好了。”
“那就好。”阮阿桃又把脑袋低下去了。
“我叫裴洺。”裴洺看着她额头细细的绒毛,“你是新转来的同学?阮…阮什么来着?”
“阮阿桃。”阮阿桃见他想不起自己的名字,抬头补充道。
裴洺笑了,“哦,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对人名有些健忘。”
不是健忘,只是他们从来不会花时间功夫来记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裴洺这样说,只是考虑到万一她觉得难堪。
阮阿桃不怪他,在这个学校里,恐怕没几个人记得她的名字,很多时候,连老师都记不住她。
失落是有的,她想说没关系,但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口。
她听见裴洺笑音,“阮阿桃,你的名字,我现在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