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菲儿把回去背台词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拿出来,一时没有人反驳什么。只好让我上场了。
菲儿拿走了本金,剩下些钱也不少的样子,说:“这些给你当赌本,赢了归你,输了白玩儿!怎么样?够意思吧?!”说着还冲我挤了挤眼镜。
我说:“既然你这么仗义,我也不能小器了,赢的咱俩对半分!等着收钱吧!”
申君谊在一边冷笑着说:“谁赢还不一定呢!”
我微微一笑没搭理那话茬,坐了下来。或许我对这种东西有天分,在学校的时候,着魔打麻将,结果不多日子就能用手摸出来牌的张数。再过了几天,都没有愿意跟我玩的了,总赢不输,谁愿意啊?!
打色子,摸牌。刚好我的庄,看好了牌路,做了个七小对。七小对有七小对的危险,就是开不了门,况且我还是庄,危险系数更大。所谓富贵险中求!我打牌就是这样,或许我做人也是这样,期冀那种奇迹,我喜欢奇迹的发生。我的兜里仅剩两块钱还不放弃,就体现出了这一点。
看我门清,穿山豹得意起来,哼起了小曲儿。那意思明摆着小瞧我。
也是巧了,转过一圈之后,嘿!自摸了!我笑着说:“不好意思,自摸,七小对!这可不好!不是说千刀万剐不胡头一把吗?!惨了!”
说归说,钱还得照收不误。就这一把,赢了将近一万元。接着打,我连坐了五庄。连导演的眼睛都有点绿了。更何况申君谊了!骂骂咧咧地说:“这牌他妈的今天见鬼了!怎么回事!”
眼看着再赢下去就会犯了众怒了,于是再玩的时候,开门就足了,能胡的牌也乱打一气,只求不点炮就足矣。申君谊就胡了。
是个小胡。也叫屁胡。刚巧是导演放的炮。时间也不早了,导演就瞪着眼珠子说:“靠!点了一晚上的炮!不玩了!”
申君谊刚胡了一把,兴头正浓呢,就说:“输了就跑啊?!”
宋纪中一瞪眼睛说:“不看看都几点了?!还玩?!明天不用开工啊?!”
对门的万人迷陈一好看了导演一眼,也说不想玩了。无奈的申君谊看着旁边观战的钟丽媞和汤真宗,问道:“怎么样?学会了吧?很简单的!要不试一试?”
那两个人也正是跃跃欲试呢,听这么一说,就参战了。我是赢家,当然不好意思提出要走,只有奉陪到底。
申君谊说:“掉庄,掉庄!今天这牌,邪性了就!”
重新坐好后,新的战局又开始了。这次我不再心慈手软了,没有了顾及,放开手去胡。钟丽媞和汤真宗虽然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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