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笑了。”
丰年把手卡进两人之间,隔开一些距离“你要是真想让我笑,就别把我卷进你那些烂事里。”
殿里一阵静默。
他能把夜莺关进笼子里,却不能命令它为他歌唱,但他也不愿放她离开。
当夜谢景瑞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脑中午后光晕里的旖旎画面挥之不去。
在连灯光都能被藏匿的黑夜里,他将难言之瘾尽数宣之于口
“年儿,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