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谢景瑞却是直接握住刀刃,鲜红的血液流下,阻隔了利刃与少女的脖颈。
“好,我放过她,乖,你先松手。”
他此刻心如刀绞,手上的疼痛反倒让他在疯狂的边缘保持清醒。
谢景瑞想不通眼前的女孩为何能为了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置他们近十年情分于不顾。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拿命威胁他?!
丰年感受到脖颈上烫人的温度,手一抖把匕首松了,谢景瑞面无表情地收好,转身回到了书案旁。
丰年远远听着,她听到谢景瑞的声音冷的吓人“你可认字?”
丰年不敢出声,她在心中默念着回答“不认”
“从今往后,你一生都不可识字。”
点头。
那夜过后,谢景瑞下令彻查相府嫡女失语之由。
后经发现,乃庶女嫉恨长姊,于马车茶水中下药,竟至其舌腐烂,丞相闻此讯后悲痛难当,自缢于府中。
这便是,相府没落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