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自己心里不痛吗?”
“可是是你先不经过我同意动手动脚。”
“你这是认错的态度?”
“其实是疼的,现在还疼呢。”
“还有你毫不顾忌去折腾丞相的千金,你知不知道那老家伙后来给我使了多少绊子。”
“对不起嘛,可是你那么英明神武,对付这点事肯定不在话下。”
“说好听的没用。”
“那亲一个?”
“以前要亲你你还咬我。”
“那你现在试试看我咬不咬。”
谢景瑞低头看丰年片刻,眸中川流皆向她汇去。
丰年自己也仰头凑近,双唇交迭,起初是小心的试探,后来再难自抑,辗转反覆,他含住她的唇瓣吸吮,后将舌尖探入。
她回应着他的亲吻,就像寻常情侣。
“你做这些不会是为了去找那柳安如吧?”结束后谢景瑞喘着气问她。
丰年义愤填膺“我为她做什么?让你亲还是让你上?”
谢景瑞心里不舒服“你还为了她以命相协。”
丰年一噎,复又开口“我不是为了她,我只是不想有人因我而死。”
谢景瑞愣了愣,再开口时声音低沉“你只当是我想要你,不必心怀负担,若实在难受,就当是……我强迫你好了。”
丰年听他说完心绪翻涌,扯着谢景瑞衣领喊“靠,你非要我说出来不成?”
谢景瑞眉头一皱,伸手去捂她的嘴“到底是哪学的难听的话。”
丰年气性上来了,扒开他的手道“难听是吧?那你听好了,我喜欢和你上床,你最好别上朝了,每天都留在宫里让我骑!”
一番大胆直白的污言秽语听得范景瑞面泛潮红“你莫不是瞧见哪对太监宫女对食了?”
丰年想抓着他打,忍了好一会,干脆起身下床,范景瑞拉住她“去哪?”
丰年没好气“饿了,吃饭!”
范景瑞把人拖回来“快天亮了,再躺会起来吃早饭。”
“都怪你,我觉都没睡!”
“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