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长真美啊,真想摸摸,套着宽松的白色T恤,衣服懒洋洋的可爱模样。
“你怎么这样剪指甲?”她看着我流血的脚趾头问。
“那怎么剪?”
她蹲下来,拿过我手中的指甲钳:“我给你剪。”
那怎么好意思?我把我的脚举起来闻了闻,还好没有想吐的味道,把脚放下去,她很认真的剪起来,总算有了一种周扒皮莫怀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