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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冷风吹来,还未寒冬,她已难耐严寒。
日子在无尽的等待中滑过,萧瑟的冬天愈发让人觉得了无生气。
上完晚班,青云回到住处已近凌晨。
今天深夜感受到的温度要比实际温度更低,青云清楚的听到自己牙齿打架的声音。
“青云!”一个极小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她本能的以最快的速度打开门。
谁会在这种天气,这种时刻“逮”她?窝在温暖的被子里,不是更好?
“青云!”这一次是更大、更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绝对不是错觉。
她循着声音的方向瞧,来人已不知不觉的站在她的身后。
他瑟缩在冷风中,半边脸和脖子躲在翻起的领子里,插在外衣口袋的双手则死命的拉紧衣服,以防寒风灌入。
他满脸的胡碴,显然已经很久没有碰刮胡刀了。
蓬松的满头乱发,不用说,他也好久没关照过三千烦恼丝。
当青云和他作正面最近距离的注视,天啊!她差点尖叫失声。眼前这位不修边福,甚至邋遢得狼狈不堪的“流浪汉”,竟然是总把自己修饰得过分干净的平安。
“快进门!”一阵椎心之痛刺得她无法忍受,他到底在外面站了多久?这么傻的人,为何不到医院?为何不待在车子里?
太多的为什么等着她发问,不过,她首先得让平安得到充分的保暖才行。
他看起来如此疲惫,如此憔悴,让人好生不忍。
青云的眼眶逐渐热起来,她心疼平安的转变。
“坐下来!”
平安一言不发的听从指示,他冻坏了。
青云为他拿来一床毛毯,紧紧的将他裹住,又为他递来一杯热茶,他需要的。
她静静的坐在一旁陪他,一直到他喝完最后一口热茶,心满意足的靠在椅背上享受这份温馨。
洗好杯子,她坐回原来的位子,现在是弄清状况的时候。
“平——定——死——了!”在青云的嘴巴尚未张开之前,平安将脸埋在手掌里,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说。
“什么?你说什么?”她不相信耳朵听到的话。
“你不要骗我,更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她急得哭出来,连声音也梗在喉间。
平安仍然埋首于手掌间。
“你说话啊!求你说句话!”她发狂似的猛摇平安的手,他的沉默令她毛骨悚然,他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