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注定要打破我几年来的认知。
我不知道疯狂的是人还是这个世界,但我知道我身边的这头种马总是疯狂的。他现在就要把我拉到另一个区去请师傅来开锁然后还计划回来后在那纸上再加上一句,就写“让你丫锁”。我总担心他是不是昨晚所受的刺激未完,不过看来他还真像昨晚所说的那样醉一个晚上屁事都没了。
来到了北方的这个城市三年了,我们都学会了这里的说话习惯,例如把馒头叫馍馍,把来碗面叫下个面,或者直接叫下面,也习惯了这里的公交车还有售票员,而不是无人售票。三年下来这种马都以地头蛇自居了,我总奇怪他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合成的,否则怎么能这样的没心没肺,昨晚还那么肝肠寸断,现在就又对着人家漂亮的售票员女孩嬉皮笑脸了。
总之他是比以前更谈笑风生了,还冲着一边追公交车一边叫师傅等等的旅客笑道:“悟空,你就别追了。”一车人看着他都相对无语,我也装作不认识他。结果他一看我这副样子就神秘兮兮的让我给他发条短信说是看自己手机有没坏,还能不能收到短信。我被他烦得无奈就发了过去,谁知他马上缠着我手臂含情脉脉的说:“我有了,是你的。”一车人掉了一地鸡皮疙瘩,我正襟危坐再也不敢惹他。
结果就苦了那售票员女孩了,每一分钟他就问那女孩一次:“高朝站到了么?”后来直接就开口嚷嚷:“高朝到了没?到了没?”那女孩子不胜其烦终于爆发:“你坐就是了!高朝到了我会叫!”
于是一车人又一齐晕了过去。
我想,这女孩真是强悍,把种马都给吓住了。
在全车人目送的眼光下我们终于下了车,那小妮子还不忘给了刘洪涛一个狠狠的眼神。种马就是种马,还没请到师傅看见一家快餐店的姑娘漂亮就说先去那里吃饭,我唯唯诺诺对他必恭必敬一起步入店内。
也是那种马的目光实在太那个了,只把人家姑娘的脸儿都瞧红了他才美滋滋的问道:“馍馍多少钱?”人家姑娘愣了愣,突然红着脸低下头说:“摸摸五十!”我噗的一下把茶水全喷了出来,咳嗽不止。那蠢货没听明白似的对着我嚷嚷:“带你出来我真丢脸,你看你,一点教养都没有,贵了点也不能喷茶啊!”我翻了翻白眼没去理他。他接着又问:“下面呢?”那女的含羞答答:“下面一百!”种马擦了擦汗水继续问道:“水饺呢?”女的春水欲滴:“睡觉两百!”种马仓皇逃窜,还边跑边叫:“黑店啊!”
我很不幸的成为了种马撒气的对象,再找了个快餐店吃饭时他就开始抢我饭盒里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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