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OKEN酒吧,我珍而重之地将一支尊尼获加放上桌子。
几个狼友眼睛都瞪直了,朝着我投来一束束咸湿无比的目光,然后异口同声骂娘道:“扑你个街啊,黑方威士忌!几时变这么有米了!”
我笑笑,不说话。
医生说父亲的肿瘤几乎被完全控制住了,已经开始向良性过渡,不过还要卧病多久就不知道了,有可能只需要配合下个月的化疗和放疗就可以完全康复,但也有可能还要卧床一两年,一切都看病人自己的意志。
不管怎么说,这一个月下来,父亲是度过危险期了。
我心中的阴霾一下子烟消云散,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母亲看着双眼布满血丝的我说道:“先休息一个礼拜,下个星期你就回去吧。你爸还不知道要在医院呆多久,你不可能一直守到他康复的,毕竟你也还有自己的事。这里有我,有保姆,还有很多亲戚,而且你爸也好了很多,不用每天都守夜了。孩子,有空了多回来,平时多给家里打电话。”
其实我知道,母亲是很舍不得我的,还有爸。不过他们都坚决要我回去,我什么也没说,点点头,转过身去揉了揉眼睛。
这段时间有很多人来探病,虽然我不是很习惯这么多人熙熙攘攘地在病房中来往,不过难道我还能赶他们走么?而且,我的内心中总有个疙瘩,我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是我可以清楚感受到,我很不喜欢让别人知道我爸病了,很不喜欢。
晚上,将还不知道我回来了的狼友们全叫了出来,我决心要灌翻他们。
见面的时候,每个人都是一拳砸在我手臂上,然后来一个拥抱,还要在我肩头锤几下。我觉得俗,忒俗!而且一点进步都没有。
“吾与城北徐公,孰美?”我按住瓶口,歪着脑袋,挑眉环视着他们。
“徐公美。”异口同声。
“哦”,我缓缓地将黑方威士忌递给一个侍者,“麻烦帮我把酒存起来。”
“别!汝美!”异口同声。
我嘻嘻地笑,谁说众口难调?
在每个人的高脚杯中都倒上三分之二的酒,我将酒杯轻轻地在桌上一磕,发出一声“叮”的脆响,举起酒杯,看着他们,眼中开始朦胧起来。
没有人说话,都将酒杯举了起来,形成一个不规则六角星。
碰,干。
我卷起舌头让那股芬芳醇厚的液体缓缓流淌进我的味蕾中,静静地感受着、享受着,却忽然听见几个声音一起嘀咕:“MB,你美个屁,死了就美,美死你!”
坐在企鹅的雪弗莱上,我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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