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宁还在睡觉,他睡得像个孩子。
我嘟着嘴巴来到他面前先帮他把踢掉的被子盖好然后对着他的脸左拧右扭,玩得不亦乐乎。
结果闹了半天他还是猪一般睡得死沉,我有点泄气地对着他的脸狠揪一把,悻悻地哼道:“猪!”
打开了他的电脑,我决定要好好八卦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夏小姐啊,肖妹妹的照片。
翻来覆去的找了好久照片没找着,倒是看到了几篇日记:
可是夕阳?它就是这样无声地屹立在那儿,日复一日。
你能说它很美?可是,你能说它不美?
老爸的躯体早已被固定在床上,他早已不能说话了吗?我分明听见他在诉说,他在看所有放弃了尘世角色的游魂在夜的天空和旷野中揭开另一种戏剧。
那么肖肖呢?肖肖是一种魔法,一种符咒,她让我无止境地盼望夜晚,盼望夕阳,盼望寂静中自由的到来。
甚至盼望站到死中,去看生。
……
我叹了口气,心中实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想象着他跟肖肖一起看夕阳的情景,霎时觉得自己仿佛第三者。我喃喃自语:“那不会!那不会!”同时心里害怕,知道那很会。
原本安和甜蜜的心变得惆怅不已,可我低头看见了脖子上的链子,借着在它身上汲取的力量,我安慰自己道:“万事可忘,难忘者名心一段,毕竟当时陪在他身旁的是她。”
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脸,心里充满了爱怜,那个时候他一定撑得很苦,偏偏我又这样伤害了他。手心传来异样的感觉,我一惊,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
他病了,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怎么突然就病了,刚刚怎么没察觉呢?”我敲了敲脑袋。嗯,也难怪,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还要湿着身子将游艇开回去,回到了这里,要先等我洗好了才能洗。我将自己那床被子取了过来,压在他身上,用手顺了顺他微皱的眉头。
接了点热水,我把热毛巾敷上了他的额头,在柜子里找到两片康必得,连着一杯热水一起放在他床头柜上后,我开门走了出去……
男
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居然真的病倒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头重脚轻迷迷糊糊的,鼻子一个劲地难受。晃晃脑袋,从床上爬了起来,马上就是一阵天旋地转。重新坐到床上,看见自己的床已经空了,被褥枕巾也不知所踪。不过这个时候我被晕眩弄得毫无心思关心这些。
窗外传来吱吱鸟叫声,我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觉得感冒发烧真他妈恼人,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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