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好,象处女一样。”伸手进她衣里。她把衣脱下说:“在家里还没奶给你吃呀!”我咬住乳头使劲吸,乳汁从口中溢出,滴在她身上,我又低头舔,无意间发现儿子坐在一边,瞪大眼看我,我惊恐地大叫一声扒在他母亲身上,他也“哇”地大哭。我忙把他母亲的一只乳房塞进他口中,他仍偏嘴,我打了个寒颤,萎缩着从他母亲体内滑出。
刘卫红坐起来奶儿子,笑道:“你抢他的奶吃,他生你气呢!”我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都一岁多了,马上让他断奶,差点吓死我。”她说:“你这段时间忙点什么?影子都不见,来了又象失魂落魄的。”
我哀声叹气地把早一轩的事和她说,她急了:“这怎么办?我的钱全都交了房款,还不够呢!彩霞读书又花两万多,我只剩一千多块了。这下可好,别说将来,再过段时间连吃饭也成问题,万一儿子有什么病痛,你说怎么办?”
毕竟不是自己老婆,她关心的除了钱还是钱,也不想想我的难处。我恼怒道:“怎么办?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去?你去找个有钱人嫁,什么都解决了!大不了我叫我妈来把儿子带回老家去。”她也大声说:“你发什么火!又不是我逼你养我们,你自己逞能要两个家,成这样了就拿我们出气。”我冷笑道:“我逞能?不是我心软逞能,你还在那个妓院里,搞不好现在也接客都难说。真他妈狗咬吕洞宾,好!老子现在不逞能总行了吧?这就走,眼不见心不烦。”
我套上衣服就走,刘卫红跳下床,紧紧抱住我的腰,哭道:“你别走,我求你了,怪我不好……‘呜‘‘”儿子是她的忠实帮凶,奶水洒在他母亲赤裸的身子上,白白一片,母子俩象二重唱一样齐哭,这情形让我想起那天那个香港人,我恨我没有他那么心狠。
陈姨在外边敲门,不停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叫道:“不关你事,再问我出去揍你!”门外才没声息。 我抱过哭哑的儿子,坐上床。刘卫红的哭声已小,我拖枕巾为儿子擦眼泪又给刘卫红擦净身上的奶水,“有什么好哭的,以后少在我耳边说这种话,听见没有!还哭什么?我又没死,我真死就好。”说到死,想起向东,他不也是有儿子就死吗?难道我‘‘车子顺利卖掉,登报才两天就有人联系,买主只还一次价就成交,卖了个比我想象还好的价钱。凑足款我就迫不及待地去银行,催款人的表情却很冷漠,开始我还以为我钱不够,后来我猜是恼我没给他们尽情享受催债的乐趣。
还债一身轻,出银行大楼就上公园,把徐老头杀得片甲不留,最后一盘把他将得走投无路时,他恼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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