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王总对员工这么好一定是文哥教的。”反应还真快,我笑道:“你这这么会拍马,拍马屁的人,好老板是不会要的。”
阿胜笑得合不拢嘴,李启明汗都流出来。“喂!喂!文哥,文哥,别逗我了,我……我投降。你看我现在没事做,我……我都快没钱吃饭了,你……你看能不能推荐去王总那里,先混口饭吃,等哪天你重整旗鼓我立马回来。”我说:“我记得你还支持我不去做汉奸呢!原来还是拍马屁。”他说:“你……你不也说,走投无路时只好做做了。”
我答不上话来,好像我还真说过这话,摇头道:“你他妈记性倒好,会记我的话来堵我的嘴。好吧!我给你说说,就怕我面子不够大,唉!这个面子不知害死多少人?”我们是在等阿正开车来接。
手机响了,李启明接,听一下就递给我,笑容很诡秘,原来是王一州。 “正说你呢!”我对着手机说,“你不会就在门外吧?”王一州发出他标志的大笑,“我是想在门外,可惜做汉奸身不由己呀!马上得去日本,听老高讲你今天出院,我叫车去接你,回来再给你摆接风酒吧!但愿你还能喝。”
几个月见不到外面的世界,想必从牢里出来的人和我很有共鸣。 路上的行人似乎都在看我,目光带着问候,象迎接凯旋的英雄。哪是不可能的,我坐在车上没几个能看见我,就算看见又怎样?人家感兴趣的是王一州这部加长林肯车,谁去管里面坐的是那个王八蛋?就象送葬的人只对棺材的好坏感兴趣一样,谁理会里面的死人。不过,我还是有个好心情,连残余的疼痛也忘了。
宽敞的房车里就我和阿正两人,一大束鲜花伴在我身边,花名说不好,只是它的芬芳让我心旷神怡。艳艳曾怪我没给她买过鲜花,看来以后真得常给她买,尤其她心情不爽时。
两杯香槟下肚子,象瘾君子吸到久违的白粉一样,七经八脉全给唤醒。我叫司机不急开,慢慢在市区里转。小时看过一部我能背下的电影,有句台词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艳艳整天和她的大肚子过不去,一下说象河马一下说象大葫芦、大青蛙。 起床就在穿衣镜前走来走去,我躺床上斜眼瞄,确实比别的孕妇大了点。她突然大叫:“天呵!我是个妖怪!”我忙把她拉上床,在她肚子上轻抚,说:“再忍三个月,你就是上帝,只有上帝才能造人。”
下午,岳母要和艳艳上医院做例行检查,我还不能开车,李启明代劳。这小子听说王一州不在家,闷闷不乐了几天,现在成了我的管家兼司机。我曾对他说:“我也下岗了,没工资给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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